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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贺乾渊似笑非笑,他冷冷地眯起双眼,阴狠恶毒地打量着林枕棠,“枕棠表妹还想看看我母亲的尸体?”

“贺表哥、我绝没有这个心思……”林枕棠眸泪盈盈,她几乎要难过的不能呼吸,不知为何,此刻林枕棠脑中浮现的,竟然是自己也自缢身亡的场景。

毕竟,就她如此卑贱且不齿的行径,怕是最后真会和姑母一个下场。

缓了半晌,林枕棠的泪水缓缓流下,她垂着眸子,湿漉漉的睫毛挂着细小的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枕棠不知道过去那些事,只是、只是问问罢了……”

听到这句话,贺乾渊冷笑一声,透着凛冽的杀意。

但终于,贺乾渊还是放开了她,他负手而立,神情冷漠,“这些事,又有谁比你父亲更清楚?你实在该去问他,而不是我。”

终于被那人松开,林枕棠趁机后退了两步。

她双眸定定看着贺乾渊,不知为何,林枕棠觉得此刻的贺乾渊,比任何时候的他都要可怕,于是她终究还是又覆下了眼睑,“表哥,我、我不问这些事了,若是表哥再没有其他事情,那么我就、就回去了……”

她不想再继续待在贺表哥眼前头了,那一刻,林枕棠只想逃离。

看到了面前女子的慌乱,贺乾渊没有说话,他眉目沉沉,就那样阴险地眯起眼睛盯着林枕棠。

这眼神仿佛利刃,看得林枕棠忍不住又向后退了几步。如此一来,此刻的她已经离贺乾渊有段距离了。

她看着对面的贺表哥,半晌也未等来那人的只字片语,想来……贺表哥该是同意自己离开了。

于是,林枕棠硬着头皮行了礼,便急急忙忙往回跑,只不过她跑得实在太快,几乎快到来不及看路,甚至于还崴了两下。

幸好那一瞬间青鹊及时扶住了她,但林枕棠脚踝本来就有旧伤,所以尽管崴得并不严重,却还是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正痛得满头的汗,却突然脚底一轻,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顿时,林枕棠周身被熟悉的沉香木香气包围。

竟是贺表哥!

此刻,贺乾渊大步流星,抱着林枕棠往房里走,根本不顾及路上仆役们的眼神。

“贺表哥,快放我下来!”林枕棠不想被人发觉她与贺乾渊之间的关系。于是,她把脸埋在自己双手之中,又贴紧了贺乾渊胸膛,一点也不敢抬头。

贺乾渊却恍若未闻,一直将林枕棠抱进了房间。

今夜需要守岁,于是烟雀专门为林枕棠备好了浓茶,她思忖着光是茶未免有些寡淡无味,便又准备着再端几样小点来,但是还未出门,就见自家小姐被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抱着走了进来。

烟雀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便往前走了两步。

定睛一看,那定然是小姐不会错,而抱着小姐的那个人……竟是贺乾渊!瞬时,烟雀大惊失色。

小姐从小礼教森严,乖巧克己,怎么会在大将军怀中……

不顾房内婢女惊讶的面容,贺乾渊径直走进了林枕棠的房间,他依然是什么也没说,只将林枕棠抱着放在了榻上,然后,贺乾渊对着秦羽微微一暼。

秦羽明了,他很快出了门去,步履匆匆,似乎是去取什么东西。

顿时,整个房内都回响着秦羽又轻又快的脚步声。

无人说话,屋内的气氛古怪又压抑,林枕棠低着头,任凭贺乾渊冷酷的目光如刀般刮在身上。

那侧的青鹊瑟瑟发抖,头压得低低的,和烟雀一起站在后边。看到众人这样古怪,烟雀心有疑问,好几次想开口去问,却都被青鹊挡了下来,也便不敢轻易开口了。

林枕棠低着头想了又想,咬了咬唇,下定决心想说什么,不过还未张口,就听对面的男子终于出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我的府邸已经修好。”贺乾渊声色淡漠,冰冷又疏离。

听到这话,林枕棠微惊,她全然不知道这个消息。只是……过了今夜便是大年初一了,表哥的府邸就算修好了,也不该此刻搬去吧……

“明日我便搬走。”像是回答她一样,贺乾渊说了这么一句。

语罢,他站起身来,此刻的贺乾渊不仅声音冷酷,面容更是淡漠到了让人心凉的地步。

没有再看林枕棠一眼,他踏步离开,只剩林枕棠一人错愕地留在原地。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和表哥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所以,表哥搬离府邸之际,怎么还能这么冷漠?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依附上了表哥,但是他要离开之时,却只有这么一句话吗?

那她算什么?!

林枕棠正想着,突然见秦羽走了进来,他手中端着和那日一样的瓷碗,此时,草药的苦涩味道已经弥漫开来,细嗅来,同上次的味道一般无二,这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

这一次,林枕棠已经知道碗中的药是什么了。

想来,应该是表哥特意为自己准备的避子汤。

没有一丝犹豫,也未看出丝毫纠结,林枕棠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喝完了,她将瓷碗推回给秦羽,然后也站起身,此时的林枕棠面容上窥不出心绪,声音也一如既往地柔和娇媚,“秦大人要去见表哥吧,请秦大人知会表哥一声,枕棠一会有事见他。”

她的脚腕还疼着,却不顾痛意,想要再见一面贺乾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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