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烦躁,陈云水喘着气,黑沉黑沉的脸有些歪。
“哼!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能耐!”当年那场车祸撞不死她,这一次也要弄死她!
陈云水狰狞的脸尽是扭曲,眼眸中尽是蘸了毒的寒光。
“妈?你是不是有计划了?”一听陈云水的话,宁丽妍弧长的眼睛频频放光。
陈云水冷哼一声:“呵!你陈伯父不是刚死了老婆吗?刚好把宁忻扔过去!”
陈大荣是她乡下的堂兄,也是她为了能在这里有自己的人与势力特意拉他过来的。
听到陈伯父,宁丽妍内心一阵恶寒。
虽然按辈分来说,他是她的亲戚是她伯父,但是宁丽妍实在对他没有好感觉。
整个人简直就是一个球,浑身上下处处都是肥肉,还是蘸满了可以滴出来的油水。
整张脸更是被肥肉堆积,眼睛被挤,小得跟一颗绿豆似的;鼻子每一次见他都是堆满了汗珠跟油珠;嘴巴更好像是因为肉太多的原因,丰满得不行,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挂了两根大肉肠!
实在太特么的丑了!
再者,他好像稍稍一动身子,就浑身大汗,然后浑身散发着能让人感觉掉进臭豆腐的锅里一样的气味!
实在太特么的臭了!
最重要的,是每一次他见她,都是一副色眯眯的猥琐样,太特么的恶心了!
可纵使她对陈大荣很是恶寒,但是对于陈云水要把宁忻嫁给他有些不满:“妈!宁忻她配吗?!”
她不想跟宁忻这个小贱人扯上任何关系!
而且她觉得宁忻嫁给陈大荣这条狗的资格都没有!
对于宁丽妍的愚蠢,陈云水真的是无力吐槽,她斜了宁丽妍一眼。
再叹了口气道:“妈知道你不想见到宁忻,恶心宁忻,但是你不觉得将宁忻放在我们眼皮底下,然后我们可以用尽办法的尽情的折磨她蹂躏她,让她永远逃不出我们的五指山,让她在我们脚底下永远不得翻身,这样不好吗?”
“我们永远都是骑在她头上的主宰者,她永远都是我们脚下的地下泥,这样的人生怕是很有趣呢!”
陈云水弧长的眼眸闪烁着阴恻恻的寒光,那阴森歹毒的光芒令人生寒。
隐隐的,还带着丝丝兴奋。
似乎已经看到了宁忻在她脚底下臣服,在她脚底下痛苦哭泣,在她脚底下毫无尊严的舔着她的脚她的鞋……
自己跟宁忻斗了那么多年,终于彻底的斗赢了她。
还有一点,就是别人不知道陈大荣那方面的事,她可是知道的。
陈大荣所娶的四任妻子都是在陈大荣的性(河蟹~好吃!)虐下而死的。
以陈大荣在床上的变态,肯定不出两三年便能让宁忻痛苦绝望而死的,故而陈云水一丁点都不怕这算计是引狼入室,她不怕宁忻有能力报仇。
听到陈云水的话,宁丽妍那双与陈云水甚是相似的弧长眼眸也跟着闪了闪,亮亮的掺着恶毒。
让宁忻伏在她们脚底下,替她们**舔鞋的,宁丽妍想想就乐滋滋。
于是很快就认同了陈云水的做法。
只见她激动的拉着陈云水的手臂:“妈,你是不是有计划了?呵呵,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看到宁忻这个小贱人跪在我面前,我要狠狠的踩在她脸上!”
“呵呵~别急。”陈云水的心情终于好了点,少了几分愤怒,多了几分愉悦:“我现在就把你陈伯父叫过来,然后……”
她在包包里掏出了一小包东西,宁丽妍紧紧盯着。
陈云水捏了捏那包药粉,恶毒阴冷一笑:“我们找机会把药下到宁忻身上,再送去你陈伯父的床上……”
成功撇开宁丽妍的宁忻躲在了酒店礼堂最偏僻的一角。
她躲开所有人的目光,背靠着墙,俊秀的直眉微微蹙起,脸色有些凝重。
一只手摸进了口袋,摸到口袋中的东西时,她的手顿了顿,不动了。
刚才她拿酒水的时候,就已经借机把药下了去,却没想到会杀出了宁丽妍这个程咬金。
接下来,她又得找机会下药了……
可是,这药没有那么好下啊!
因为她要下药的人是唐时简!
那个不可一世处于巅峰的男人。
他所用的所吃喝的,一切所有会接触到的,都会被层层把关……
“宁忻,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找你好一会了!”正当宁忻沉思着的时候,一把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
宁忻脸色瞬间恢复正常,手也很自然的拿出来,将一丁点异样都尽数敛去,恭敬的站在来人面前,让人看不出端倪。
来人正是唐时简信任的朋友加兄弟,秦永殇,也是她的‘顶头上司’。
秦永殇作为今天主角唐时简信任的兄弟,所以很多事情都有他来把关和帮衬一下。
而她是他的小助理小秘书,经过一年多的打交道,她也算是得到秦永殇的信任,秦永殇怕今天自己忙不过来,所以带上了得到他信任的她来帮忙一下,这就是宁忻为何能在陈云水与宁丽妍的阻扰下还能进来这里的原因。
“嗯?你怎么穿这么一身衣服?”秦永殇看着宁忻一副类似于酒店服务员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喧宾夺主不敢抢你风头嘛!”宁忻大胆而不失恭敬的一笑。
“嗤!”秦永殇忽然一改正式场合上的严谨,转而吊儿郎当的嗤了一声,随后整了整领带:“你打扮得再好看也不够我出众!”
宁忻很是‘认肯’的点点头,很是卖力的‘拍马屁’,不反驳道:“嗯嗯嗯!这世界最好看最帅的就是你了!”
秦永殇是个很有趣的人,在工作上在正式场合上很严谨,至少这是在不熟悉他的外人面前是这样的。
而在私底下比较熟的人在玩的要好的人面前,他立马变回恢复放荡不羁吊儿郎当的性质。
所以,得到他信任的宁忻大胆的调侃起来了,对他这样幼稚又臭美的行为见怪不怪。
秦永殇对宁忻拍马屁的话似乎很是受用,原本还有些拘谨绷紧的脸也彻底的放开了,也忘记了追问宁忻看似有些不太正常的表现,只是不容反抗的道:“走!”
“去哪?”宁忻微微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