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同意这只傻狗的话,我要见帅锅。
李瑞希挑眉,没好气:“你们见过父母闹僵,孩子一点不受影响的?不准探视这是最基础的,没商量,快给我回来!”
猫狗不从,被她强行拖回来了关在里屋。
打开门,他正站在门口,李瑞希客客气气:“秦队长,找我有事?”
她看他的眼神好似陌生人,秦烈虽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注视,却难以习惯。
视线下移,她今天穿了件白色棉睡裙,领子略低,露出瓷白的脖颈,以至于他一眼看到,原本无暇的皮肤上布满难以忽视的红痕,红痕深浅不一,除去脖子侧边,胸口上方也有密密麻麻的痕迹,一部分被衣服遮盖,剩下的直白地裸露在他眼前。
活了这么多年,要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就白活了。
暧昧的红痕是烙印,是男人的占有欲,是激情时的情不自禁。
强势的男人用力吻,留点痕迹不算事。
可她前脚说喜欢自己,后脚就迫不及待地跟别的男人种草莓?
砰的一声,门关上,李瑞希想起他盯着自己时那吃人的眼,那晦暗不明的脸,有点搞不懂这个男人了。这男人怎么回事?他们都没关系了他还给她脸色看?
李瑞希冷笑,都是惯的,以后没人惯你,你就自生自灭吧!
关了灯,秦烈躺在床上反复睡不着,黑暗把情绪放大,他抽了几根烟,燃烧的火光燎得他心里烦。
他妈的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撸起袖子,他下床做俯卧撑!
一连做了三百个,眉都没皱,心里的烦躁却一点没少。
她跟龚承弼干什么去了?龚承弼的糖衣炮弹把她给收买了?她就这样给别的男人亲,还弄的这么激烈?不是说喜欢他吗?这才过了几天,说放就放了?她的喜欢就这么不值钱?她怎么能这样轻易给别人碰!
心里的火根本扑不灭,他下楼跑了10公里,回来后身体累及,火却更大了。
凌晨四点,他忽而嗤笑一声,对着漆黑的房间自言自语——
承认吧,你栽了大跟头!28年石破天惊头一次!
许久又喃喃自语——
算了,栽了就栽了吧!栽在她手里头,他不亏!
作者有话要说:
滋水?查了一下很多人说是这个字,就先用这个吧。
第37章
年会在即,所有人抓紧时间训练,李瑞希天天滑跪,膝盖上青了好大一块,触目惊心。
晚上简单吃了饭,回去时累得抬不起脚。
扶着扶手慢吞吞上楼,要命了,折寿了!年纪轻轻腰不好,腿脚也不好,这点运动量就能要人命。走路时膝盖颤抖,小腿酸痛,手扶腰,完全是孕妇姿势。
叉开腿走路好像舒服多了,虽然有点不雅观,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还好,再过两天等年会就解放了。
秦烈晚上跑了10公里,他在小区门口就看到她了,跟了一路,这一路她扶腰叉腿,外八字走路,双腿打颤,哆嗦的厉害。
短短一截楼梯她硬是爬了好几分钟,到二楼时气喘吁吁,隐约还喊了一句:“腰好酸,腿好痛,以后再也不要这样的姿势了,一点都不爽。”
秦烈摸了根烟,脸黑的吓人。
出去一趟,回来就累成这样了?龚承弼那小子有这体力?让她连路都走不动?
不是吻痕就是走不动路,很好!太好了!
他在楼下抽了几根烟,脑中闪现她劈开腿走路的样子,冷笑不止。
晚饭时,李瑞希那屋门没关,这十分少见,自打那次他拒绝她,她的房门便总是紧紧关着,恨不得在两家之间划条楚河汉界。
“贝塔舒克,不要掐架了,特别是舒克,沙发都被你挠出洞来了,你怎么比贝塔还皮呀?”
说好的小仙女呢,明明银色渐层英短很仙很美很温和,可这性子简直比二哈还二哈,天天欺负贝塔不说,还总是破坏家具,幸好破坏的都是她带来的,否则都不知道怎么跟房东交代。
脚步一顿,她转头便看到了楼梯间里的人。
也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她拎着垃圾,视线冷淡地掠过,“有事?”
秦烈眸色有点沉。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白嫩细长的腿上,他记得她有一双漂亮的腿,夏天那会她总是光着腿,后来天冷她经常穿打底裤牛仔裤,哪怕冬天穿厚衣服腿也是纤细的。她的脚踝和膝盖都很漂亮,这一点他鉴定过很多次,可如今那印象中漂亮的膝盖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红肿淤青。
他眸中怒色翻滚,沉得骇人,一双利眼刀刃一般,能把人看穿。
真是出息了,这才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就这么恨不得把自己交出去?
风吹过,李瑞希哆嗦了一下,腿冷得厉害。
可腿冷也比不上他的眼神冷,他至于吗?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明明都没关系了还这样看她,想伤害她到什么时候?
是她对他太好了,追着他跑喜欢他把心挖给他,惯的他竟然敢这样对她。
她自嘲地笑笑,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