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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太欺负你的。
穿着单薄粗麻布衣,被沉重的锁链锁着双手双脚的怀澜心想,这已经是不太欺负,那真欺负起来又是什么样子呢?
将军今天的吩咐是要她把帐中的地毯清理干净,不得落下一丝灰尘。
怀澜忍耐着锁链的拖累,忍受着光脚行走的耻辱,在士兵们的刁难中打来一桶又一桶水,艰难地一点点清理将军帐内的地毯。
短短数日,帝姬仿佛就习惯了做这些下人们的事。一截皓腕露在灰突突的粗布衣下,已被锁链磨得通红肿胀,手指也泡得通红,只能依稀辨出纤纤软玉削似春葱的模样,看着十分可怜。
霍山从外面走进来,便看见柔弱的怀澜满身镣铐,跪趴在地上依照自己留下的吩咐做事。
看着从前高贵端庄的帝姬怀澜为她做这样的事,霍山一时竟无法分辨自己是快意,还是感慨。
南朝帝姬又如何,此刻照样要仰仗我的庇护而苟活,留在我的身边做个奴隶,任意打骂不敢反抗。
华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明懿夫人了。
将军闭了闭眼,吐出一口胸中郁结之气。
而怀澜早就听得霍山近前来,只是执拗地不肯抬起头向他行礼。她心想,我真的不想面对他,哪怕能躲一刻也好。
霍山不会给她躲避自己的机会,他抬起满是尘土的军靴,踩在怀澜原本柔软白嫩的足心。
足心......怀澜浑身一抖,忍不住回头看她,腰上便被霍山手中的马鞭抽打了一下。
“继续做你的事。”
依照霍山平日抽别人的手劲儿来看,他这一下子没怎么用力,但怀澜柔弱的身体自然不能与军汉同日而语,当下被抽得向前倾倒,堪堪没有摔进清洗过地板的脏水里。
怀澜咬牙忍耐,专心去擦自己的地,不愿再理会他。
只是霍山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调戏逗弄她的机会。
麻布奴隶服宽宽大大遮不住胸口,怀澜两片胸脯中的沟壑都隐约可见。
“殿下,春光乍泄了。”霍山在她耳边说道。
将军帐的帘幕被边塞的风吹起一角,几个守卫眼观鼻鼻观心,堪堪看见自家将军的军靴,和一双属于女子的秀气双脚。
是将军从南朝来的俘虏中挑出一位帝姬,收做了自己的奴隶。
从前的金枝玉叶如今粗布麻衣满身镣铐,连双鞋袜也没有,成日里光着脚干活,身上偶尔还能看见一些藤条留下的痕迹。
这几日里,他们都见惯了。
帐中的霍山抱臂站在那儿,身上还带着校场的金戈硝火味,也不在意门外守卫的窃窃私语,只是继续用他冰冷粗砺的靴底踩在怀澜足心,如逗弄小猫一般轻轻碾磨着。
对怀澜这样的南朝女子而言,双足是除私处外最隐秘的所在,除父母姐妹外就只有夫君可以一观。她被收走鞋袜,被迫在满是男人的军营中赤足行走已是羞耻至极,此刻被将军刻意用沾满了灰尘的靴底来踩,更是刻意凌辱,几乎等同失节。
怀澜一直在抖,身上的锁链跟着响个不停。是羞的,也是怕的。
跟在霍山身边数日,已挨了他不少教训,头一天服侍便因奉茶时忘记下跪而被打碎了衣裙,其余诸多琐碎刁难更是不计其数,一天里总要挨点藤条,以至于如今看到他过来,先感受到的就是疼,而后才是畏惧。
“呐,殿下。”霍山施施然收回自己的脚:“成日里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军营里抛头露面,感觉如何?稍弯些腰,奶子便要露出来了,实在浪荡得紧。”
“还是说,你其实非常喜欢这样被人盯着看的感觉?”
手中的抹布被怀澜紧紧攥成一团,竭尽全力不去反驳这位掌握营中所有南梁女眷生杀大权的“主人”。
他只是想羞辱我,羞辱梁国帝姬,能带给他征服敌国的快感罢了。怀澜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面对他跪好:“将军,地毯清洗好了。”
霍山其实一点也不关心他帐中的地毯,反而从这个角度,非常方便将军自上而下地看到她半个胸脯。
实在沟壑傲人,看得北周小公主用几不可察的小动作也摸了摸自己贫瘠的胸。
啧,这么大的奶子。
霍山在怀澜面前蹲下身,视线从她胸口移到她倾国倾城的脸上。
这个女人,她真像从前的明懿夫人。
同样纤细瘦弱的身体,同样柔弱中带着倔强的目光,看着就让人生气。
霍山抬起她秀致的下颌,烦躁地左右晃了晃。
尊卑有别,怀澜被将军用藤条教导过奴隶的视线必须向下,不得与主人对视,此刻被抬起下巴,便顺势闭上眼睛任由调戏,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霍山看得好笑,顺手在她胸上揉了两把:“殿下这对奶子大得很,怕不是被野男人揉的?”
一句就让怀澜羞恼得睁眼,偏又不敢忤逆他,只是不自觉地将身子往后缩,想躲开他这登徒子般作怪的手。
“再躲,就将你剥光了
', ' ')('扔在营前吊着。”
怀澜委屈得要命,在被霍山调戏欺负和沦落到人尽可夫之间,又一次不得不做出选择。
嫩滑的软肉几乎盈满掌心,霍山又捏了两下,还恶作剧般掂了掂。
“殿下,你说你那两个小婢女,见了帝姬在我手里晃着奶儿,会是什么感觉?”
“不...不要,”怀澜犹豫着捉住他的手腕求饶:“你、你随意碰,别叫别人看我......”
锁链的支棱声响做一团,将霍山看着她被金属磨得通红破皮的皓白手腕,决定还是早日回盛京中将人拘在府中好好调教,再怎么说东西都比边塞军中精致些。
再看怀中美人,短短两句话间,已是脸和耳垂羞个通红,声若蚊蝇,香汗淋漓,手上推拒的动作也没几分力气,招人疼爱得紧。
仿佛一下子明白父汗为何对明懿夫人那样着迷,如今才知温柔乡真是英雄冢。
霍山不顾怀澜微弱的挣扎,将人搂在自己怀中,一手仍揉捏她胸前的软肉,时而两指拨弄小巧的茱萸,又将一手伸进她裙中,粗暴地揉捏她的大腿。
怀澜身子抖个不停,夹紧腿试图将自己私处隐藏起来,却不料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完全像是在挽留霍山作怪的手。
这还是第一回被霍山掀了裙子。
她从被迫应允为奴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被凌辱的准备,只是不知为何,霍山虽然调戏不断,举止也不甚尊重,却终究没把她带到床上去。今日怎得如此...如此不得体......
大腿根处的肌肤软嫩敏感,怀澜胸前被揉捏挑逗,腿根又被粗糙的手指恶意摩挲,毫无情欲体验的处子之身片刻间便淌了水。
怀澜不知身后人其实是女子,满心以为自己被男人用手把玩得花汁横流,敏感得堪称荡妇。
霍山低头一看,怀中美人银牙紧咬,泪流满面,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模样。
“啧,南朝女人真麻烦,这也要哭。”
自然要哭,怀澜悲哀地想,婚前失贞的女人,在梁国根本无法活下去的。
“不...不...你别碰了、放开我,求求你,好不好?”
霍山流氓似地一笑:“殿下,不是我不放开你,是你自己太过敏感,腿夹得太紧,我的手退不出来。”
怀澜慌忙将腿张开,又被霍山笑道:“这样大张着腿做什么,欢迎我进去么?”
“混......蛋!”流氓行径终于将性子软绵绵的帝姬逼得骂人,用尽力气挣扎起来。
霍山逗弄够了,也不想再继续,省得惹得自己真心头火起,怕要不顾在军营中暴露身份真和她干一场。
怀澜呼吸急促,面颊赤红,神色却带着疑问。
为什么,他又停下了?
霍山看穿她心思,心说呿,军中万事不便,还是等回到盛京再与你赤诚相见。
但这话不能明说,只用带着薄茧的手指又去掐了掐怀澜的脸:“...真要人命,明日给你换件衣服,别再如此不知廉耻地露着胸脯在军营中行走了。”
倒成了我不知羞耻,怀澜又委屈又羞愤,第无数次盼着父皇能来救救她,能在真的被霍山所辱前救救她。
真是......太流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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