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人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那声音中的淫美气息还是将对方刺激地更加凶性大发,下身更加操弄地更加用力,每一下都将他的身体撞得向前移动半分,却又不把再拽回来,而是跟着向前移动。
在这四人用的宽敞帐篷里,肌肉结实又不夸张的高大男人将常年缺乏锻炼的白瘦男子高架着双腿操弄,一次次在密穴里的凶狠撞击竟如在推动重物一般,把对方从入口处一路干到了帐篷的另一端,又换个角度向另一个方向顶。
徐泽早就在这番顶弄中达到了高潮,射出白色的浊液将两人相连的下半身打湿,但很快又被沈从冰持续地抽插律动再次带进了欲望深渊。
“又要……又要射了……嗯……”后背摩擦着光滑平整的垫子,密穴吞吐着粗长火热的阴茎,徐泽被操得低叫着再次射了出来。
他已经高潮了两回,而插在他后穴里的肉物虽然已经高涨到青筋暴起、不停刮磨着他的内壁,却始终还没有射出来,仍在不知疲倦地来回撞击着。
徐泽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秘洞不自觉地收缩痉挛,将侵入的男人性器绞得更紧,却被更加大力地撑开贯穿,他原本恢复无声喘息的嘴里又渐渐发出甜美低哼。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却从帐篷口外传了进来:“我今早不舒服起晚了,才听他们说沈哥病了。”
那是跟他们一起来t大的那对男女朋友中的女生,她用关心的声音继续说着:“沈哥现在怎么样了,烧退了吗?我找到了退烧的药,你们需要吗?”
徐泽的身体一瞬间就僵住了,原本就夹紧的后穴收缩得更厉害,可那个被关心的对象却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在他身上耕耘操干。
“谭哥?”那姑娘没听见回答,有些担心地问道:“谭哥,沈哥没事吧?”
只是一层帐篷布的隔断,外面的人满是热心与关切,里面的两个人却在白日里做着同性交媾的事情。
徐泽挣扎着想要沈从冰先停下来,却被按着顶得更狠。帐篷内肉体撞击的声音并不是很响,但那种被人发现他俩在做什么的羞耻感,还是让他身上的每一根寒毛都立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一边承受着身后的抽插律动,一边咬牙尝试着用最平静的声音回答道:“没事……我有药……沈哥已经……已经睡下了……”
“那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听到帐篷外的回应,徐泽刚要松口气,在他体内的肉刃却忽然更加大力地撞击了两下,然后将灼热的精液射了出来。
“啊!”他一下惊叫出声,伸手去捂自己的嘴时,已经晚了。
“谭哥?你怎么了谭哥?”门外妹子担心地问道。
徐泽颤抖着身体,感受着被热液浇在敏感的肠壁上的快感,无力地喘息了半天,才在那姑娘再次开口时说:“我刚才……我刚才拿手机看信号……信号恢复了没有……把水洒在上面了……没事……唔……没事的。”
“哦,那我走了。”那妹子说完就离开了。
徐泽一直狂跳的心脏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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