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文学,彻底将她忘个精光。当即,脚下抹油,头也不回。
出了休息室,还没到楼梯口,迎面走来两个人。
沈时遇和蒋之衍。
虞星私下里打听过,弄清了盛亦身边最好的这些朋友姓甚名。
沈时遇瞧见她面露诧异:“哎,她……”
虞星不给枝节横生的机会,足底生风,走得飞快。
……
教室里没见盛亦,听其他几个说他去休息室了,沈时遇和蒋之衍只得找来。
开了瓶饮料,另一瓶扔给蒋之衍,沈时遇往沙发上一坐,问对面的盛亦:“你最近怎么老往这跑。”
盛亦淡淡道:“哪里不都一样。”
可以前没见你这么常来?
不仅沈时遇觉得怪,连蒋之衍都感觉反常。
沈时遇想起刚才碰见的人:“对了,那个谁,刚刚出去的那个女生我碰见好几次了,她是不是给你写情书的那个学妹?”
在教导处外见的那一面,虽然天色昏暗,但沈时遇看清了她的样子,再碰见多少还是有印象。只不过这几回在逸教楼见她都没戴胸牌,有点不敢确定。
盛亦语气平平:“问我?想知道你自己问她。”
“她来干嘛?打扫卫生?怎么总是她,以前不是每个班轮换吗?”
“……嗯。”盛亦看着他的书,随意发出个音节,根本没答沈时遇的问,态度敷衍至极。
蒋之衍在旁瞧着,品了品,总觉得这事儿有点微妙,又说不上来。
沈时遇好奇心更盛,还待再问,手机响了。
他点开,看完消息啧了声。
蒋之衍:“谁?”
“童又靖回来了,让我去接她。”
蒋之衍唇边扬起一抹笑,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去啊。”
“烦死了,一天到晚什么事都要找我。没了我,她好像连路都快不会走了!”沈时遇皱着眉,一边骂一边给她回消息。
蒋之衍斜靠着沙发,笑得玩味:“那还不是你自己惯得。”
“我能怎么办,小时候她就天天跟着我,我不理她,她就跟我爷爷告状。”沈时遇无奈,“我能怎么办?”
盛亦缓缓抬眸,十分贴心地给出建议:“那你还不快滚?”
沈时遇:“……”
顾不上跟他俩斗嘴,手机那边消息不断,沈时遇嘴上不耐烦,行动却很迅速。
“算了,我先去接她,晚点一起吃饭。电话联系。”
盛亦和蒋之衍俱都懒懒应了声。
……
过了一周,又到该去逸教楼打扫卫生的时候,等来等去始终没等到学生会来传话,通知她不用再去,虞星心里那点侥幸碎了一地。
见盛亦又坐在那看英文书,虞星忍不住边擦桌子边腹诽。
真是闲得慌,非要到这来看,不上课就回家啊!一个豪门富n代,离开学校去干点刺激的事不好吗?
她的心里话盛亦听不见,她也不敢往外说,动作迅速地忙完,一看时间,比上一回还快,只用了八分钟。
“学长,我……”
“打扫完了?”
虞星没说完,盛亦从书中抬眸,瞥她。
她点点头。
盛亦微抬下巴,示意茶几上的书:“你写的东西我看完了,拿回去照批语修改。”
虞星一愣:“啊?”
“夹在最上面那本书里。”
盛亦轻飘飘三言两语,让虞星愣得连话都不会说。
批了?他批了?!他闲不闲啊!
当是检查作业呢!!!
“哦,对了。”
本已低头继续看书的盛亦似是想到什么,抬眸,好似没看见她此刻神情,带着笑问:“纸上的那几点痕迹,是你写的时候流的鼻涕吗?”
虞星:“……”
好气,好想杀掉他。
……
拿着盛亦批复过的情书,虞星心情沉重地走在去餐厅的路上。
他到底什么毛病?
哪有人看完情书还给人家写批注啊?
以往去餐厅吃饭是她除上课以外,在临天最重要的大事,今天全拜盛亦所赐,胃口缺缺。走到一半经过一座凉亭,虞星见没人,干脆坐下拆开看信。
厚厚几张信纸,一笔一划全是她手写的,写得她手腕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