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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沉昀身段极好,削肩窄腰,肌肤白腻柔润。因手腕与脚踝皆是纤细的,外看有些单薄,其实衣袍下的丰腴相当柔软。除了“温香软玉”四字,再没有更合适的形容。
赵阙的手掌沿着曼妙起伏的腰线缓缓向下,却被一把摁住。纵然钟沉昀有些钝钝的,此时也缓过神了:“王妃,这、您这是做什么…”
受惊的兔子眼睛睁得溜圆,顶着红透的脸,扑腾爪子试图遁地逃走。
然而赵阙常年习武,岂是足不出户的伶人可抵的。何况怀中人挣动也不敢太大力,伸手推拒,便如棉花砸在木桩上,徒劳无功。
赵阙道:“妾室进府都需验身,嬷嬷没告诉过你么?”
刘氏相看时只问家世是否干净、身量是否好生养。但这也是民间纳妾的普遍章程,从没听过要主母亲自上手亲昵至此的。
“妾不知有这个规矩,王爷也没、没说过呀…”
赵阙眉尖一料:“如今我告诉你也是一样。怎么,你有异议?”
钟沉昀慢慢耷下眉眼,撇过脸去了。
嫡庶尊卑分明,自然无他违抗的余地。
赵阙的手精致到仿佛生来就该执笔握扇,极尽清雅之事,而现下却在钟沉昀饱满的臀瓣游弋,指尖所及之处,皆惹起小阵战栗。钟沉昀闭目深深,不敢再瞧,任由那只带点凉意的手掌挤进腿间,力道稍重而动作缓缓,像一场缱绻的酷刑。
腿根嫩肉的触感比赵阙预想中还要腻滑,臀瓣也十分饱满,处处透着纤秾合度的娇媚。他虽不似高珩四处留情,但也经验老道。于腿心极富技巧的轻揉两下,指尖拨开柔嫩花唇,极轻浅地摩挲。受了刺激的雌穴不住张合微微,黏腻体液随之外溢,将体毛稀少的下身泞得一塌糊涂。
“我记得你入府那晚,高珩去了别人屋里。按理说,你应该还是处子。”
赵阙的声嗓里满是含蓄的勾诱:“清白之身,怎么如此淫乱?”
钟沉昀膝弯发软,将脸埋在赵阙的肩窝,难以自抑的呻吟在喉间过了几遭,最终转为闷闷的喘息。
“不,不是。妾没有…”
像温顺的小兽被吞吃殆尽前发出的哀鸣。
伶人的根具与天阉无异,钟沉昀偶有欲望,都是自个儿缩在屋里夹着被子蹭腿的。身子得了意趣,慢慢就有些食髓知味起来。他怎敢叫王妃知道这一层,正羞愧,那修长的指节便愈发得寸进尺,往蜜穴里探去。
赵阙满手的滑腻,进入并不算很困难。紧致甬道媚肉层叠,争先恐后地吮着纤细的异物,吞吃殷勤,仿佛犹嫌不足。赵阙常年习武,覆有薄茧的粗糙指腹有意无意碾过嫩肉,奇异而热烈的快慰自小腹一路蜿蜒至周身,钟沉昀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在发烫,敏感的身体触着这烙刻骨髓的爱欲,有种将要被融化的错觉。
他难耐地仰首,忍不住娇声嗔了出来。
待毕又想起天未擦黑,廊上还有行人走动。后知后觉地抬手捂住嘴,却被赵阙扣住了手腕。
“王、王妃…?”
唇瓣被粗暴地堵住了,赵阙一直是优雅斯文的,即便逗弄他也有条不紊。钟沉昀不明白这骤然的凶狠从何而来,只能乖乖启唇任之攻伐。他从不知道交吻也可以这样缠绵情色,吐息被掠夺,温度被汲取,甚至勾出点渍渍濡湿的水声。意乱情迷之间,尚有一丝理智残存。他趁着空档促促喘着,想说些什么,可那硬挺性器已然抵上腿根,惊得他彻底失语。
赵阙根物雄峻,颜色红润健康,带着要把人灼伤一般的热度,分明不是伶人所有。
钟沉昀双目瞪得铜铃一般:“王妃怎么,怎么是男子…?!”
赵阙云淡风轻:“我从未说过我不是。”
钟沉昀如遭雷劈,本就不大灵光的脑子理不顺其中关系,整个人僵在那里。
“王妃是、是男子,那,总不能王爷是伶人。还是,你们都是男子…可为什么会这样…”绕来绕去,脑中闪过无数设想,险些把他绕晕,“总之,王妃与妾都是王爷的人。我们,我们很不该这样…”
赵阙将他打横抱起绕至屏风后的暖阁,口吻不容置喙:“我与王爷一体同心,你是王爷的人,自然也是我的人。”
妾室的确为正妻随意处置,更有那贱格下流出身的,随意发卖了也不算什么。钟沉昀辨无可辨,顶着将要冒烟的脑袋,抬腕捂住了面庞。
置身柔软榻间,轻飘如在云端。若不是此刻情形特殊,钟沉昀倒很有心情枕着锦被美美睡一觉。然而王妃在前,他自觉丑态难堪,竭力蜷缩,试图遮掩为欲望折碾的身体。
实是怕羞又胆小。
赵阙难得体贴了一回,把床帐松了,四面围得严严实实,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钟沉昀始终阖目不睁,双腿被毫不费力地打开,连带着下半身都往赵阙的腰腹贴。
那处虽然受了拓弄,到底是未经人事,经不得狰狞性器长驱直入。钟沉昀哀哀叫了一声,被填满至饱胀的触觉过于鲜明,从没有过反应的前端也颤巍巍抬头,甚至叫人分不清是痛是愉,周
', ' ')('身都由不得自己。
赵阙喟叹一声,揉了把挺翘臀肉:“放松些。”又念他是初次承欢,遂耐着性子俯身吻那水光红润的唇,发丝低垂,扫过钟沉昀的脸时有些痒,“不会叫你疼的。”
手腕也叫赵阙拿开了,但见一双泠泠杏目染就欲色幽深,墨一般浓沉得化不开。钟沉昀心尖发颤,忽而觉得二人的距离近了些。他在这细碎啄吻间晕头转向,双臂不觉攀上赵阙的脖颈,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
这一松懈就好办多了。雌穴湿热紧致,绵绵软软地缠裹勃发的性器,勾着赵阙大开大合地往里肏干。
赵阙心情甚佳,含了点慵懒的笑意:“我可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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