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舟和蒋江河在一起半个多月,两人固定在晚上八点打电话,不过现在还早,蒋江河不会打电话过来,那么如此急切的打电话过来的就只可能是杨秘书。
想到这,顾廷舟倒是没怎么怪眼前这个娇小可爱的美人擅自替自己接电话。
不过说来也巧,那时顾廷舟的公司刚好出了些差子,公司群里一群人吵得不可开交,顾廷舟看见安抚了一下人心,又将方案做了些改动让人实施下去后,便没将这电话事放在心上。
晚上龚颜寻嘴里含了两颗拇指大小的透明玻璃球,正等着顾廷舟洗完澡出来,好好表演一番,只是没想到顾廷舟洗完澡还没出来,蒋江河这个不速之客倒是先来了。
“开门!”蒋江河满身戾气,身上那件白色背心来不及换就匆匆坐飞机赶来了。
顾廷舟刚到这个省发展,名下房产不多,于是蒋江河下飞机后便一个一个的找了过来。
保安见他来势汹汹,以为他是来寻仇的,便说什么都不肯向顾廷舟通报蒋江河来了,非得要蒋江河当他的面打电话给顾廷舟,听见顾廷舟许可的声音后才能放人进去。
可蒋江河的手机早在他接电话的时候被他攥爆了。
逼不得已,蒋江河只好以拳会友,一路打了过来。
龚颜寻先前呆在李总身边时,原配就经常过来找麻烦,这会他瞧见蒋江河,自知对方或许是顾廷舟的相好的他,说什么都不肯开门,只是透过智能门锁弱弱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蒋江河听见这道嗲嗲的男音,蒋江河英气的眉头顿时一皱,顾廷舟这烂裤裆死玩意背着他玩也就算了,还早上一个下午一个!
“顾廷舟我知道你在里面,有胆的话当面和我对质把话说清楚,让这么一个娘们唧唧的家伙和我说话算什么?”蒋江河气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着。
顾廷舟刚洗完澡出来,正用毛巾擦他那湿漉漉的头发,冷不丁听见蒋江河那咆哮如雷的声音,顿时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于是顾廷舟推开准备说话的龚颜寻,打开门,双手环胸,鄙夷的看着他,“叫什么叫?”
“几天没见像四处发情的疯狗一样。”顾廷舟轻啧一声,目光由上至下打量着气愤的蒋江河。
顾廷舟这一句发情的疯狗可谓是戳到了蒋江河的痛处,只见后者咬紧牙关,掐着顾廷舟的脖颈像提起一个小鸡崽一般,轻轻松松的将他提着抵在了门上。
“你说谁发情?”蒋江河目眦欲裂,他看着顾廷舟被掐得涨红的面颊,阴测测的盯了一旁惴惴不安的龚颜寻一眼,冷声道:“滚!”
龚颜寻被这场面吓傻了。
顾廷舟一人一百二十多斤,蒋江河轻轻松松单手将他提起也就算了,更何况顾廷舟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身材是数一数二的好,居然在这家伙面前毫无抵抗力,轻轻松松的就被对方拿捏,只得瞪红了眼拼命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