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不禁一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顿了顿便把手退了出来,随后讪讪地抿着唇,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在脖颈旁的枕头上。被她这么一打岔,我也不好腆着脸继续下去,只得就此打住。
宁冉笑够了之后手上一用力,将我整个人都拉了过去,然后双臂圈在我脖子上抱着我,趴在我耳朵边低声闷笑。
“你的实践技术还有点欠缺啊,看来理论基础还不太牢靠。”
我当即脸色一黑,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两下,随后耳朵背后传来一阵灼热感,很快就蔓延到了我整个大脑。这种打击真是致命的。
也不知道是谁每次看到敏感画面就把我眼睛遮起来的,现在自作自受了吧。
我像脱了力似的半趴伏在她身上,胸口与她紧贴在一起,脸埋在她肩颈处,耍赖一般拱了两下,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感觉特别安心。
宁冉知道我不好意思,在我背上轻抚着,也不再说什么。直到我们都渐渐平静下来,浓浓的睡意涌上来,就这样紧抱着熟睡过去。
第一次尝试虽然失败了,场面也略显窘迫,不过结果还算令人满意,我和宁冉相处起来反而更加自然亲密,就像打破了一层界限似的。
也许陶淞年说的是真的,对身体的渴望是最直白,也是最诚实的表达方式。
我愈发真切地感受到我内心深处滋生出的渴望,就像马路渴望明明那样,我也渴望着宁冉。
在这之前我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就算是和宁冉确定了关系,情绪也并没有她那么高,还需要慢慢的积累。可是一夜之间,我储藏情感的杯子里被倒进了一杯烈酒,滋味立刻变得浓烈起来,简直立竿见影。
即便已经过了好些天,那晚的画面依然不时地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总叫我心头发软。
我侧头去看身旁熟睡的宁冉,又把她搭在身上的毯子向上拉了一些,免得她着凉。车窗外是静谧蜿蜒的山道,冬末的山里比年节时分的城市还要冷上几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