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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紧的握着桌沿,由于力道过大指尖都有一些发白,冯杨急切的喘息着跨坐在谢封的腿上承受着他不停歇的操弄。
穴口一片泥泞,扩张时涂抹的软膏早就在炽热的温度里融化随着穴肉分泌的汁水缓慢的流出然后在肉体的碰撞中被拍打成白沫堆叠在两人交合的下体。
听着冯杨明显压抑着的小声呻吟谢封不满的皱了皱眉,伸手绕到前面揉弄对方被吸得通红的乳尖,他凑到冯杨的颈侧落下细碎的吻,“乖,叫出来。”
“不...哈啊...不行...会被听到的...嗯...”,敏感点再次被龟头狠狠剐蹭,冯杨小腹颤抖了几下,前面的肉棒也跟着上下晃动了几下端口流出透明的黏液,他颤颤巍巍的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层层快感将他包围,他仰着头迷离着眼睛感受着此刻身体极致的舒爽。
谢封操的越来越狠,到后来桌椅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开始发出细微的响声,冯杨听着这声音脸更红了,在谢封的一记深顶后他终于撑不住被操的软绵的身体俯下上身趴在了桌上。
身后的顶弄依旧一刻不停,书房里响彻着肉体撞击声与交合处传来的黏腻的操干声,冯杨隐忍的呻吟夹杂其中为这气氛更增添了几丝淫靡。
在谢封射出来的时候冯杨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且带着颤音的软叫,他的身体不住的打着哆嗦,在肉棒被谢封伸手握住上下撸动时他晃着身体想要逃离,只是无论是已经没有力气的双腿还是紧紧缠在他腰上的手臂都使他无法逃离谢封的怀抱。
满眼泪水,冯杨缩在谢封的怀里承受着高潮带给他的极致欢愉,谢封在他的耳后颈侧不停的亲吻以示安抚。
等到冯杨渐渐从高潮里缓过来后谢封把他抱在了一旁的软塌上休息,简单收拾下自己,谢封走出书房吩咐了几句,再次走进书房见冯杨依旧失神的盯着远处发呆他笑出了声。
坐在软塌上把人搂在怀里,谢封亲了亲冯杨的脸颊:“我让你这么爽吗?”,冯杨红着脸埋进了谢封的胸膛。
又逗弄了冯杨几句直把对方逗得羞得不敢看自己,估摸着水已经准备好了,谢封抓过一旁的外袍披在冯杨身上抱着他走进已经备好水的偏房。
坐在宽大的木桶里,冯杨分开两腿任由谢封帮自己清理后穴,不断有白浊随着谢封的动作流进水里,冯杨看了有些脸红也就移开视线盯着不远处的屏风发呆。
府里的人知道大白天谢封就叫水估计又该说自己什么了...估计又会说自己不要脸大白天就勾着谢封做这种事...背地里估计又会不知道说的得有多难听...
看着屏风上的花纹,冯杨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一丝落寞在他的脸庞迅速窜过,但没多久他就舒展了眉头露出一抹浅笑。
说就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至少谢封的身边只有自己不是吗?
自他们初见到如今,算下来竟已过了六年。
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让冯杨由一个小厮慢慢的成为谢封的枕边人,虽然谢封从未给过他正经的名分、明面上冯杨只是谢封的一个贴身仆从,但见过他们的人都能看出两个人的关系。
毕竟六年的朝夕相处使很多东西都刻在了两个人的骨子里,他们有着其他人没有的默契与亲昵,所以有些事情就算不说明眼人也全都能看出。
对于自己和谢封在一起后自己并没有名分这种事冯杨并不在意,虽然如今社会风俗允许男人与男人成亲,但这种事情毕竟是少数甚至为大多数人所不理解,更何况自己和谢封的身份天差地别,能有名分这种事更是想都不敢想。
所以有没有名分对冯杨来说并不重要,只要能一直陪在谢封身边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满足。
从木桶里走出来,冯杨接过谢封手里的帕子擦着身上的水,等到穿好衣服后他看着正为自己系着腰带的谢封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在谢封和他对视的时候他笑着吻住了对方,氤氲水汽萦绕在他们身旁增添了几分温柔。
真好...
能陪在你的身边...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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