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家!先下手为强,万一他们打来怎么办?”有人说道。
周存彦心不在焉的挥挥手,“我这有枪、有家丁、有堡垒炮楼,想他苟全喜不会不长眼。”
“那小沙田村的地……”那人接着说,可急坏了他。
“东家说的没错,俺大概能猜到苟全喜的想法,地在小沙田村,他们想耍赖不交租子,东家若是派人去拉租子孤身在外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白德正说。
周存彦更不操心了,随意吩咐高传,“明天你去薛湖镇找我的张兄弟,将小沙田村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说完就甩手离开,嘴上嘟囔着,“这种民事纠纷不找警察还自己火拼?哼哼!我才不傻。”
他一回到屋中,杜春琪立刻就问,“人找回来了?”
周存彦笑着将事情和老婆说了,不想杜春琪反而比旁人还要气上三分,差点动了胎气,骇得周存彦恨不得半夜叫医生去。
“我没事。”杜春琪无力的摆摆手,“你说当时我怎么这么傻,就放一个白德正在那看着,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
杜春琪自责道。
周存彦听她在纠结这个,放了大半的心,“你又没长前后眼,还能什么都预料到?再说了,人都说一孕傻三年,你的聪明都被咱儿子吸收去了呢。”
第二天高传开着车找张德义去了,小高庄其余人张望了一番后投入了挖土豆的工作中。
随着杜春琪夫妻的地位日益高涨,张德义只怕周存彦和他客气,一听居然有不长眼的欺负到自己兄弟头上,二话不说,带着兄弟们就端了苟全喜的老窝。人证、无证俱全,直接判了苟全喜的刑。
乐滋滋的跑到小高庄来表功了。
“哼,不过是个土财主也敢打周哥的主意。”张德义义愤填膺的说,顺便给了小弟魏毅一脚骂道,“你是哑巴啊!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跟我来说,高传跟我说时可把我臊得慌。得,你也别在这训练家丁了,我看你就是混饭来的。”
魏毅苦巴着脸,他不是开镰仪式上和兄弟们喝多了嘛!
喝酒误事啊!
让他没了特等饭是万万不行的,眼巴巴的瞅着周存彦等他开口,果然周存彦向着他说了几句,张德义方不再追究他的失职。
白德正见周存彦不费一兵一卒的就解决了苟全喜,更是坚定了跟着东家走的决心,至于小沙田村,他还真不想回了,那就是他的伤心地。
平时他待他们多好啊!一连两回,关键时候居然没有一人向着他,还不就因为他是外姓人?想想就让人心寒。
等到听杜春琪说起要开制糖厂时,他才才知道甜菜和土豆不同,不光能充饥,更是制作白糖的原材料,他心中不禁涌上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热流,东家是多看重他啊!将甜菜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他,可恨他竟然因为疏忽大意忽视了苟全喜的野心,辜负了东家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