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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果真是病的不轻了,着实得让季清黎好好医治一番才行。
惊羽不由得抿唇蹙眉,很是有些犯愁。毕竟这病症非同寻常,因为季清黎说,这解离之症,患者本人是毫无所觉的,且外人看着也无甚不妥,不过就是性格易躁易怒了些。是以他们还不能直接对他主上说明,否则,主上定是要疑心身边人要暗害他了。
其实若不是季清黎是先皇后留下的人脉,又极为得主上赏识,惊羽也是不愿意相信这等无稽之谈的,他说的这病症,委实忒奇怪了些。闻所未闻。
“喝了!”正当惊羽思索等会托季清黎瞧瞧主上是否病症又加重了时,便听见主上一声吩咐。
惊羽想也不想也应了声:“是。”接过主上递过来的小瓶子便仰头将其中液体尽数咽下。嘴中弥漫了血腥味才带着疑惑望着自家主上。想着主上果然是病得不轻,瞧着是不能再拖了,这都给他饮血了。
“怎么,怕本王害你?”洛云朔对上惊羽满是疑问的眼眸,心中又升起一通不快来,让他喝就喝,这是什么态度?惊羽瞧着都不如之前听话了!
惊羽敏锐地察觉主上有动怒的意思,连忙低头谢恩,“没有!多谢主上!”说着,却是感觉自己身体现出些不寻常来,丹田内好似忽然被注入一股暖人的内劲,只是这暖意迅速来升腾起灼热的温度来,叫他周身都开始发烫,连骨头都带起些丝丝的麻,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抬眼无辜地瞧着自家主上,不明白今次怎么好端端用这种方式“罚”他?
一如往日顺服的姿态,这才稍稍平息了些洛云朔心中的邪火。并未告知惊羽方才给他饮下的是玄槿给的,可以治伤救命的“药”,隻片刻间便感觉惊羽脸上迅速恢復了不少血气,脸上都泛起红晕来,瞧着眼前这用惯了的人,洛云朔也起了念来。当即就想要将惊羽捞起来丢进榻里。
不过就是瞧着惊羽忽然现出的这等“媚态”来,感觉甚是新鲜,干脆就负手而立,瞧着惊羽还有怎生变化。
无力
惊羽也是想不通,主上怎么就想起用这法子来折腾他?难不成是觉得这法子比较侮辱人?可是在主上面前,再如何难堪的境况他都可以受得的。何况他现在只是觉得身体里气血翻腾的厉害,却是没到克制不住想做些什么的地步来。
看着洛云朔一副抄手准备看好戏的样子,惊羽甚至想,是否主上用的药,效力不够?他犹豫着是不是该主动摆出些姿态来满足他主上新起的这隐秘的爱好?
之所以在犹豫,还是因为惊羽惯常于此道上放不太开,向来都是主上主导着他的,他就是那个躺着不动,不管都疼多难耐都不能推拒反抗,待主上尽兴就好的,现在
惊羽还是有些为难的,早知如此,他该找机会去欢馆里学一学才对的,他也不知道他主上会忽然着迷此道呀!从前主上用他,大抵都只是为了泄i欲罢了,也想不出这许多花样来。
洛云朔则是饶有兴致看着时不时蹙起眉峰,又偷偷抬眼,欲言又止看着自己的惊羽,料想他大概是受不住药性了。男子的身体就是这么回事,就好似他平日里若是进食了大补的膳食,也会变得格外重欲些。
不过惊羽能纾解的方式,便只有被自己操一途,他是绝对不会,找个女人来帮他的!
洛云朔就这么好整以暇等着惊羽来求自己。
结果
“噗!”惊羽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忽然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一股热意自胸腔处荡漾开来,用了内力都压製不住,猛地就吐出一口血来。且还不断地有血自口中流出,胸口的黑色衣襟都濡湿来大片。
脑袋开始昏昏沉沉,这感觉很糟糕,惊羽觉得自己又快要昏过去了!
他最近似乎总是晕。
“主上!”一开口,又是大口的血,呛得他不住地“咳嗽”,不过惊羽还是强撑着说完了一句话,“惊羽无能。”身子差成这样的影卫,差不多,要成弃子了吧!
惊羽有些无力地闭上眼,其实,他不敢看主上对自己失望的眼神的。
“惊羽!”意料中的叱骂却没有来临,反倒是整个人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耳边是一声声急切的呼喊,“惊羽惊羽!醒过来,不要睡!”
是主上的声音,惊羽听了出来,很想回应一二,毕竟主上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的急切,那么的悲怆,很多年不曾这样过了!这是梦里,他们都还小的时候,才有的场景。
昏睡中的惊羽这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这个会关心自己的主上。
这么多年的毫无怨言,其实也不过是为了偿还幼时主上的全心相待。现在主上终于又这般关心自己了,他想醒,可他醒不过来。
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被主上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动作放进了软榻,听着焦急而来的季清黎被主上喝令,“一定要救活他!”
他听着依兰姐姐趴在床边哭,他想起来,可他对自己的身体无能为力。
圣旨
惊羽能真真切切听着身边的人声,却是怎么也没办法睁开眼睛,说一句:“我没事。”
', ' ')('他动不了,说不出话,睁不开眼,怎样挣扎都是徒劳,偶尔累了,便是又睡过去,断断续续不知过去了几日,终于,主上都没有耐心了!
“滚!”洛云朔守了惊羽三日都不见起色,季清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隻说,“瞧着脉象平和,没有大碍,王爷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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