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域祖训,圣女同奚云少主世世代代通婚。这是他们两族立身于世的根本。只有苗域圣女和奚云少主的后人,才能保两族薪火不灭,百年前一场动荡,奚云全族为南穆皇室所困,他们苗域独木难支,强撑百年,如今也是快要撑不下去了,没有两族共同的后人主持祭祀,苗域的蛊虫已经渐渐难以存活了!
她今日误打误撞遇见了自己命定之人,原本是喜出望外的,且因为自己男人似乎是被人欺负了,她还想替他讨个公道呢!谁料这人转头管那个大洛的人叫主上,还掐着自己脖子。
少女不住地挣扎,伸手去抓惊羽,可她身体较小,手臂自是也不够长,只能胡乱扑腾。窒息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明显,她不会是头一个死在自己未婚夫手里的圣女吧,那可太丢人了!
“放放开!”少女还在不住地挣扎着,她已经忍不住快要翻白眼了。之前将蛊虫喂给那男人靠的全然是出其不意,现在,被人掐着脖子,面对绝对的武力,她实在没辙。
惊羽自然也不是为了掐死这女人,纯粹是因为自己刚刚醒过来,一切都很陌生,不得不将强警惕。这会儿看着对方示弱,便也稍稍松了点手,瞧着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眼睛里却是没有一丝不寻常,隻严肃地问,“你对主上做了什么?解药交出来!”
隐情
少女好不容易喘上口气,连忙解释,“我哪里有做什么,不过寻常一隻傀儡蛊罢了,我的蛊虫最是温顺,不会伤人的!”
眼见掐着自己脖子的未婚夫有又要收紧虎口的意思,少女赶忙话头一转,“他会吐血是因为他体内还有锁情、蛊,那坏虫子见着我的小宝贝暴走了,在他体内横衝直撞地逃命呢,他才会吐血,不过没事,我的小宝贝很厉害的,他现在情况应该稳定下来了,不信你去切他脉!”少女说的又快又急,生怕下一刻就被掐死。
惊羽将信将疑地点了少女的穴将人定在原处,转身去查探洛云朔的情况,“主上,惊羽冒犯了!”因为刚才洛云朔被少女从榻上扯下来,这会儿歪在床沿,那姿势怎么瞧着都不舒服,惊羽便将人抱回了榻上,他自己也是昏迷许久没有动弹过的身子,气力有限,方才又耗费大量精神体力对付边上这女人,抱洛云朔就没什么力气了。
把人放到榻上的时候,惊羽也被连带着摔倒了,两个人刚好在床上滚做一团。惊羽连连:知错,悔过
然后小心翼翼执起洛云朔的手腕切脉。
边上那少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未婚夫怎么对别个男人那么上心,姿态那么卑微呢!他可是奚云少主啊!可生死人,肉白骨的奚云族,曾经天下人趋之若鹜的奚云族啊!他还是少主,怎么能是这般作态呢!
大洛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怎么能怎么能”少女红着眼睛咬着嘴,半天也没能说出来你怎么能像狗一样呢!奚云族同她苗域一般,向来都是自傲的!可眼前这男子显然同族老们跟自己描述的奚云族人都不一样!
可是自己自小喂养的“同心蛊”方才的反应又切实地告诉她,这男人,确确实实是自己命定之人。起初的惊喜落定,少女现在看着惊羽,就只有失望了!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仍旧想要挽救一下自己的未婚夫,“喂,是不是这个大洛的王爷对你做了什么事,才让你对他死心塌地的!我跟你说,族老们说了,这些外面的人都可坏了,你不要被他骗了”
惊羽粗粗切了下洛云朔的脉,果真如那女人所言,除了有些虚弱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根本不去理会那女人叽叽喳喳,自屏息凝神,聚了自身内力引入洛云朔体内,助他调息了一会儿。
少女还在喋喋不休说着要带惊羽回苗域去成亲生个孩子的话,惊羽最后忍不住,将她哑穴也点了!
他跟她生什么孩子!
惊羽都有些怒了,若不是还在助主上调息,他都想把这女人直接丢出去,他刚才就不该把人留在营帐里!
少女睁着双大眼睛盯着床上内力交汇的二人,脸上写满了委屈!她未婚夫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温和的内力在洛云朔体内游走一周,方才心口处零星的痛意散去,洛云朔睁开双眸正瞧见跪坐在床边的惊羽撤了内力正打算移开同自己掌心相抵的左手。
“惊羽!”洛云朔想也没想,就这样抓住了惊羽微凉的手。隻方才片刻之间,他却是将这些年同惊羽之间的种种都回忆了一遍,痛苦地发现,这些年,自己总是在伤害惊羽。
他也不知是为什么,明明以前不这样的,他明明很喜欢,很喜欢惊羽的,却为什么,一直伤人而不自知?
对了,他方才听见了那个苗域圣女说什么锁情、蛊?锁情,锁情?洛云朔直觉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讯息,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惊羽,扶我起来。”洛云朔因为方才经了一场噬心之痛,又失了不少血,这会儿没什么力气,便求助于身边的惊羽。
惊羽诧异于主上竟用这般温和的语气同自己说话,却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忙起身弯腰,扶着洛云朔坐起身来。
', ' ')('贴心地将被子垫在洛云朔身后,却不经意对上洛云朔饱含情愫地热切眼神,惊羽惊地险些就地跪下。不过他也是刚刚醒来,本就体力不支,又为了主上忙前忙后,耗费不少内力,这会撑不住腿一软,将将倒在洛云朔身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