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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说起打仗,他们又想起来了,王爷吩咐了天明之后去找他,他要拿这个圣女同苗域讲条件来着的!
风浸对着风染点头示意,便转身掀开营帐出去了,风染伸手让阿念继续坐着歇会,解释一句,“姑娘再稍待片刻,兄长去请示王爷,何时带姑娘去见。”
传信
阿念自然是没什么意见,连连点头,“好好好。”转念一想,又对着风染甜甜一笑,“哥哥,你能不能再给我两个馒头?”
生怕风染不答应,阿念十指交握抵着下巴扁着嘴,眼角稍稍耷拉下来,模样十足的可怜又娇气。
风染哪里见过这般会撒娇的女孩子?登时败下阵来,将他和风浸晨间充饥的四个白面的馒头贡献了出来。
他们是以朔王贴身护卫的身份入的营,饭食供应较一般士兵更好些。
阿念刚才啃了一个糙米面的馒头,于她而言,已经是大半年才见的美味了,如今望着手里白白胖胖的四个小家伙,感动的无以复加,眼角泛出了泪光,差点就要对风染以身相许了。
却说去请示洛云朔意思的风浸,来到了营帐外头朝有些后悔。
营帐里喘息声极为克制隐晦,可耳目极佳的风浸岂会听不出营帐里头的人是做些什么才会发出这般甜腻,叫人脸红的声音。
他应该晚些来的。他们王爷正是需求旺盛的年纪,身边却连个暖床的侍妾都没有,惊羽这一睡月余,可不是把王爷憋坏了?
如今惊羽醒过来了,王爷能放过他才有鬼了!
抬头瞧了瞧时辰,决定还是再过一个时辰再来,方才是他草率了!
风浸转身离去,半道上迎面却撞见了季清黎。风浸识得这事王爷身边的那位及受器重的神医,恭恭敬敬抱拳行礼:“见过季神医!”
季清黎向来待人温和,略略颔首回礼,“浸护卫多礼了。”又见着风浸是从洛云朔营帐方向过来,遂问道,“王爷起了吗?”
风浸闻言摇头,一板一眼道,“季神医有事的话晚些再来吧。”说着回头望一眼,犹豫 了下,还是告知道,“惊羽昨夜醒过来了,王爷此刻还在办事,季神医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
这样说着,又觉得他们家王爷过分了些,惊羽昨夜刚醒过来了,就这样操劳人家,王爷是个只顾自己快活的!
季清黎却是有些愣怔,不可置信地问道:“惊羽醒了?”语气极为诧异,瞧着竟是想要立时去探个究竟。
好在风浸在错身之际将人拉住了,“季神医,王爷在办事呢!”风浸不得不小声再度提醒一句,自己耳力极佳能听出来,及时退开来了,这位季神医怕是这样不管不顾衝过去,要把惊羽闹个没脸的!
季清黎这会儿回了神来,闻言轻咳来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又抱拳道谢,“失礼失礼,季某方才太诧异了,光想着惊羽醒了,没注意其他。”
“那季某便先告辞了。”说着便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风浸见着季清黎快步离开的背影,有些不解的耸耸肩,暗忖这神医脸皮有些薄啊!
却不知,季清黎快步离开,面色却是十分凝重,回到自己的帐中,便提笔写起了信:醒来,不安,生变。
极为简短的内容,即便被人截获也瞧不出何意,季清黎将纸条卷成小小一团,出了营帐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呼哨唤来一隻信鸽……
解释
看着信鸽带着信飞走不见,季清黎仍旧无法放下心来,有些焦躁地在原地踱步。
此前惊羽莫名陷入昏睡,他心里便生出了不安。惊羽身上藏着个秘密,连惊羽自己都不知道,却关系到他的生死。
若是被朔王知道,自己从小就是被埋在先皇后身边的一颗钉子,后来顺势又来了他身边,不知道会如何对付自己。
怕是要不得好死吧!可他别无退路
日上三竿时,惊羽忽然惊坐起来,身上密集的细密酸痛叫他略略蹙眉,望见边上沉沉睡着的洛云朔,眼中露出些许迷茫神色。
想起过往种种,不知何故,忽然之间,惊羽觉得自己便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他为什么对自己的主上全然交付了自己所有?即便身为影卫,为主尽忠是职责所在,可他自己呢,怎么好似连一丝自我也没有了?这些年何以即便面对主上种种刻意刁难,几番凌,辱,未生出半分怨恨之心?连心凉都没有。
若真是如此,他何以此刻却又念起五年前主上第一次欺上他身时那句句剜心之辞,何以又念起六年间次次刁难,何以,又念起三年前那个无缘的孩子
手不自觉放在下,腹之上,当日那骨肉剥离的痛楚仿若再现,激地惊羽狠狠打了个颤。
不经意的动作牵动了一旁的洛云朔。他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瞥见了已经坐起身来的惊羽,伸了手轻轻一扯,又将惊羽带倒入怀中,在那唇上落下浅浅一吻,犹嫌不够地对着惊羽一张脸蹭啊蹭的,“再睡会儿,昨夜累着你了,今日,你就在帐中歇着。”
“对了,昨夜未同你说,你之前在府里忽然便昏睡了
', ' ')(',圣上又下了旨让我领兵出征,我不放心,便将你带着了,如今我们在羌南城外。”
“等打完这场仗回去,我便请旨立你为妃。”他父皇同不同意他却是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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