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知道，您是因为他是人族，对他不放心。”
大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可是有我呢。我们有契约在，我是他的灵主，只要我在，他就不可能背叛我。但凡他生出一点异心，有一点不利于我们的想法，我都能感觉到，我可以在瞬间要了他的命。”
焕光大人不放心南王和西王，是因为能牵制他们的族人陨落了。
可是它不一样啊！
“族里……已经很多年没有灵仆了吧？”
大破希望这位大人能够相信它，“大人，请您相信我，我是我们的人。我虽然生在三十三界，可我也是焕光大人着力培养出来的。我也曾主事一方。”
仲己：“……”
它听出了它的认真。
不过，焕光不靠谱的很。
焕光培养出来的……
“自从见到你们，本王见的最多的，是你对东奴的维护。”
仲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族里确实很多年都没有灵仆了，不过，当年的紫玉大人身边是有灵仆的。”
紫玉大人？
大破看向这位魔王。
“当年本王在族中还不显，大人的灵仆仗着大人的势，对我们呼来喝去。”
那是一段非常不好的记忆。
仲己已经很多年都没去回忆了，“他的修为也高，按理说，有他在，再加上紫玉大人的诸多保命法宝和保命手段，是不可能陨落在那方世界的。”
可是最终，紫玉大人死了。
带着族中精锐，再也没有回来。
“本王有时候都怀疑，是那灵仆出卖了紫玉大人，是他利用了紫玉大人对他的信任，把我们的人带到了死路上。”
这？
大破的眼中闪过一抹隐忧。
它担心东王的安全了。
当然，也担心它自己的安全了。
焕光大人疑神疑鬼的时候，做出了很多错误的决定，推动了它们的灭亡。
现在……
大破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
“你的东奴曾又名东王，在你们那个西传界称王称霸的，你觉得享受过权力的快乐后，还能适应现在的点头哈腰吗？”
“能的。”
大破肯定的点头，“大人，有我在。”它很真诚的看向仲己，“有我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可惜，它这个应该给他遮风挡雨的地方，现在在漏雨、漏雪。
而偏偏让它漏了的……
大破心里很难受，“大人，您不懂，东王，噢不，东奴是个可怜人。他认准了我，就会一条道走到黑。”
仲己：“……”
话已经没法再谈下去了。
这个大破中了那个叫东奴的毒。
到底谁是灵主，谁是灵仆，可能都不好说了。
“是吗？”
它在暗里磨了磨牙，“那边的山头是东王吧？你说，他现在在干什么？”
仲己正要提出质疑，那边的东王已经发现了它们，他带着满腔的惊喜传音过来，“大人，大破，你们快来啊，我发现了万年寒玉，这里还有好几朵雪莲花。”
都是宝啊！
既然是宝，那当然要第一时间通知大破。
“不可能，那边我和九思去过。”
仲己不相信。
“去看看吧，也许是什么隐蔽之地呢。”
说话间，大破脚下的遁光延伸，已经带上仲己往那边去了。
仲己：“……”
不知道为什么，它感觉它这个王在大破这里，也并没有多少威严。
要不然，带上它时，怎么着也得先征得它的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