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1 / 2)

我家小爸爸你惹不起_现代耽美_bl作者:席未来

第66节

参朗:“?????”

雾草?!

这要是写成剧本拍出来,比手撕鬼子还带劲儿啊。

不得被网友烧成灰?

就在这时候。

“啪嗒————”

门口发出响声。

两个男人滚在办公室的地上,往那边一看。

汤圆圆女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正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上掉了个文件夹,也不知她听到了多少。

好吧,她全都看见了,一个西服衬衣乱糟糟,一个穿着睡袍露出白皙的腿,总裁夫夫在地上打滚,这个相处模式……

这特么的,商总自从和年轻他十二岁的青年交往,就开始越来越沙雕了有没有?不过,比以前刻板的模样,现在有趣多了,也生动多了。

小圆紧绷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高冷的气息,默默地把文件夹捡起来,轻轻地放在茶几上,然后转过身,大步往门外走,“我下班了,地上凉,去床上玩吧,”像家里的老人叮嘱大孙子一样,她留下了这么一句,随手扒拉了一下门锁,把房门给带上了。

两个男人:“…………”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两人一起沉默了下来。

参朗推了推身上的爱人,翻身从地上爬起,微微闭起双眼,胸膛大幅度地起伏一下,这个姿势让他的身材更显修长有型,胸腹肌薄而有力,腰劲瘦结实,大长腿十分漂亮。

商宇贤坐在地板上,眯着眼望向他。

参朗走到办公桌边,拿起套房主控器,将落地窗的遮光窗帘缓缓拉上,灼眼的大吊灯也调暗了。

商宇贤怔了怔,略显紧张地站起身:“你,要不要洗个澡,会不会觉得冷?”

参朗转头看他:“中央空调这么热,谁会那么容易冷?”

商宇贤:“你感冒……”

“你看看,你的杰作,”参朗低头看了看他的衬衣扣子,被大宝贝解开了三颗,露出了胸膛,他随手解开了最后一颗,然后脱掉了衬衣:“所以,我需要出点汗。”

商宇贤:“泡个热水澡,再休息,别生病了,还要去医院……”

参朗一步一步走向他:“我不会生病。”

“那我先去洗。”

“你刚才没洗?”

“……”

商宇贤有点迷糊,感觉到一阵头晕,酒劲儿开始上头。

参朗:“你醉了。”

商宇贤:“……”

“醉了不做,你身体受不了。”

参朗说完,迎面看了他一会,忽然转身,一边往卧室的方向走,一边小声说:“睡吧。”

刚走了三五步,赫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影——灯光里的影子,慢慢地拉长,拉长到他的脚下。

“?”

与此同时,“嗒”的一声,壁灯熄灭,眼前一片漆黑。

整个总统套陷入到一片黑暗中。

黑暗让他以为自己突然失明了,参朗感觉到,后颈涌上了一阵温热的呼吸。

那气息在顷刻之间笼罩住他。

商宇贤在背后紧抱住他。

参朗抚上他的手背:“别闹了,等会你的头该疼了。”

商宇贤的嘴唇贴上来,鼻尖蹭着他的下颌,吻他的脖子,小小声:“对不起……参朗……对不起……”

也不知道他酝酿了多久,突然对他说出了道歉的话,这让参朗一时之间反应不及,浑身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就那么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他说:“商宇贤,你没有对不住我的地方,别轻易对别人说那三个字,这不是你。”

“一直以来,让你遭受非议,对不起。”

参朗笑了笑:“这算什么事儿啊,别矫情。”

“你让我说完。”

“这不是事儿,不用说完,和你在一起,我早就有心理准备。”

“李总的事,是我的疏忽,让你被同事取笑,对不起——”商宇贤不顾他的打断,自顾自地说:

“忽略了家庭和你的心情对不起,把孩子扔给你却不闻不问对不起;我认真的反省过,自己心里很清楚,我确实没有把一丁点j-i,ng力放在家庭上,就像你说的,我把家当成了宾馆,连百分之十也没有——

“你说的没错,当初是我先把‘家庭’的观念摆在你的面前,告诉你‘它很沉重’,但我现在却把‘家庭’的重担全部压在了你的身上,可是,你知道的,你不是我请来的家政夫,不是家庭的附加品,我爱你,真的很对不起……”

就这样,他又不停地说了许多。

在黑暗里对着爱人进行灵魂拷问,没有任何隐瞒,桩桩件件,粗心惯了的男人第一次将所有发生在生活中的j-i毛蒜皮拿出来掰开来看——有过侥幸,有过逃避,有过得过且过,有过故意把潜意识里不想负担的那部分强加给青年的想法,但这一切不正是两人爱得深的体现么?

甚至在情感上,两人似乎也正在从伴侣步入到了亲人的阶段,因为忠诚,因为信任,好比家人会坦然地将难事交给彼此解决一样。男人似乎想将前半生的“对不起”说尽,他的额头顶在参朗的肩头,他的手臂在发抖,最后他小声喃喃:

“……是我做的不够好,参朗,即便你从不抱怨,从不怪我,但我知道,你很难过。”

黑暗中看不见参朗的表情:“你已经很好了,我说过,拥有你,是我的……”

“不是,”商宇贤打断他,“我也知道,有那么一瞬间,你对我感到失望了,觉得心累了,有过至少一次退却的念头,也思考过我们到底合不合适,参朗,别对我说谎,我知道的……”

耳边的声音微微发哑,商宇贤忽然哽住喉咙。

参朗怔了一下,竟然感觉到肩头s-hi热,怀里的人在剧烈颤抖。他不由得心尖一颤,转过身抱住他,小声哄他,“净乱想……”除了这一句,他竟破天荒地不知道该怎么哄,任何俏皮话都不管用。

年长爱人第一次在青年的面前落泪了,仅仅是因为愧疚,自责,抱歉,还有铺天盖地的想补救和想挽留。

“我三十八岁了,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也知道自己的缺陷,我有很多坏习惯,可能会修正的慢一点,但我会改的,”男人的嗓音在哽咽,他紧紧环抱着青年的腰,“别对我失望,”他一遍遍地小声唤他,“参朗,别对我失望,”仿佛生怕他在黑暗里突然消失不见,“参朗……”

“参朗。”

“参朗。”

“我在这儿呢。”

参朗的手心扣住他的背脊,感觉到心口的s-hi热,他捏着商宇贤的下颌,手指触碰到的,显然是中年男人的眼泪。难得地醉了一次酒,情绪很不稳定,年长的爱人已经多少年没有真正意义上地流泪了?

而且,是在自己的面前。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眼睛适应黑暗之后,参朗捧着他的脸,目不转睛地想看清楚爱人的轮廓,字斟句酌地说:“商宇贤,我不会离开你,从没那么想过,一次也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他说:“我对你发誓。”

他说:“别哭,我难受,会心疼。”

从不相信承诺和誓言的男人,第一次从中体会到了震撼和感动,终年压抑的那个点,突然从心底深处炸开,紧接着,喷薄而出,直冲额顶,怎么也克制不了——

雄性的情感往往来得迅猛而又热烈,有时候让他们只想出去干一架,有时候让他们欲困难纾,想占有,想破坏,想发泄。

男人的双手攀上青年的肩膀,凌乱地亲吻他,啃咬他,撕扯他的衣服。两人吻得昏天黑地,参朗的背脊撞在墙壁上,感觉到爱人的动作十分笨拙、粗糙而又急迫,哪怕尝到了唇齿纠缠中的血腥味也没能让他停下。

爱人眼中带着泪光,满溢着浓烈的情意,还有不易察觉的绝望、恐慌和委屈。参朗怎么受得了这个,翻身将他摁在墙上,身体压紧他,手环抱住他的腰,探进他的睡袍摸来摸去,往下……

参朗不可思议地顿了顿:“你没穿……”

商宇贤不应他,咬住他的唇,睡袍滑落在地,参朗只觉浑身一阵战栗,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去。

本能地托起他,将他翻转过去,没有任何的前戏和准备,用力地闯进爱人的身体,仅存的一丁点意识,在心里不断对自己低吼“停下!”但这一点作用也不起。

商宇贤感到就快被爱人撕裂,手臂发抖地支撑着墙壁,他背过一只手,把身后青年的手背抓出了血痕。参朗吃痛地闷哼一声,倾身压低,张口咬住了他的背。

黑暗中异常的静寂,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疯狂猛烈的撞击像一场无声的战争。

一直以来,这都是让商宇贤感到羞耻的姿势,参朗也不喜欢在背后疼爱他,不愿在欢好中看不见爱人的表情。

但这却是由动物传承下来的,最原始的,最野性的,没有任何虚饰,完全回归于自然界本能的姿势。

只想干到天荒地老,这和你是什么身份,是不是富有,能不能长久,都没有关系。

黑暗的静谧中,只有两个男人的低喘和冲撞声。

不知过了多久,商宇贤疼的狠了,手臂也支撑不住,虚软地直往下瘫倒,几乎要坐到地上,接着参朗才渐渐地从恍神中苏醒了过来。

“弄疼你了?”参朗一手扳住爱人的脸,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他的眼睛上,将他噙着的泪珠吸尽,“抱歉,但我停不了,”他这么说着,一手拦腰将商宇贤托抱起来,带着他一齐往沙发的方向退了过去。

忽然往后仰去,参朗陷入沙发里,失重的震荡中,商宇贤发出轻叫声。

手臂环抱着身上的爱人,唇贴在他的耳底:“真的愿意接受惩罚?”

商宇贤的背脊紧贴着青年的胸膛,他哑声说:“这一晚上,我没找到可以抵赖的办法。”

“你太优秀了,总有人想撬我的墙角,怎么办呢?”

“参朗……”

“又自己做了事前准备?”参朗一边让身上的爱人转过身来,一边把沙发上的薄长丝质领带抖开,两人面对面相视着,参朗漫不经心地问着,一点一点地把领带绑在了商宇贤的手腕上,不紧不慢地,一圈一圈地,把他缠绕住。

商宇贤坐在他的身上,既不问他,也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一味地吻得青年呼吸困难。

参朗觉得整个身体都开始燃烧,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以后的日子里,我要想方设法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哪也去不了,任何一个人,都别想再觊觎你。”

商宇贤:“好。”

领带系了个死死的死结,估计事后只能用剪刀了。

“有用么,”商宇贤动了动手指,“相比这个,你早就用别种东西绑住了我,挣不脱逃不掉的。”

“你挣过,逃过?”参朗问。

“逃开的是你,”商宇贤说,“我前阵子一直在追求你,只是你不知道。”

参朗抱紧他,几乎笑出了声:“送花?壁咚?背拥?心肝r_ou_儿?”

商宇贤耳尖通红:“你生了我的气,我在哄你。”

参朗扣紧他的腰,让他在身上慢慢地动,吻他发肿的眼睛:“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哪怕我再生你的气,也不会超过九天。”

“什么?”和他气息凌乱地吻在一起:“为什么?”

“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如果我冷落了你九天,让你追逐了我九天,但第十天,我一定会原谅你,因为我要给你尊严,因为我爱你。”

商宇贤:“……”

参朗小声:“商宇贤,因为我爱你。”

商宇贤心脏狂跳,不由停下动作,参朗不应地托起他,听见醉酒的爱人在耳边低喃轻叫,参朗低笑一声,那只一直托着他的手忽然抬起,啪地一声打在了爱人的pp。

啪——

商宇贤一下愣住,震惊地睁大眼睛:“……”

疼倒是不疼,但这也太……

太羞耻了。

“喂。”

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手滑。

啪!

“?!!参朗!!!”

商宇贤浑身都红透了。

“嗯?朕的皇后娘娘,真的悟了,悔了?”话音刚落,参朗的手臂忽然一用力,将他抱起来,再松开,高低翻覆,来回磋磨。

这简直要了他的命,商宇贤眼角泛红,全身火烧火燎,哽咽地对他求饶,“我不行了……参朗,放开我,参朗,”浑身发抖地想捶打他,想从他的身上逃开,但手腕被束缚住了,他错觉地以为自己被青年从腰际贯穿到了头顶。

被他绑着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环住爱人的脖子,与他紧紧相拥在黑暗里。

躲不开,也不想躲,挣扎不掉,也不曾挣扎。

仿佛这一辈子,真的被他就这么绑住了,而且心甘情愿。

——将来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如果你愿意用九天对我表达你的悔意,对我付出你的真心,我就会用第十天还你所有的尊严。

因为我爱你。

并且始终爱着你。

所以原谅,所以宽容,这就是他们相爱的方式。

……

第73章[修锁]

“你醉的厉害,”参朗埋首吻他的脖子,“连叫声也和以往不一样。”

“你在乎这些?”他闷哼地喃喃,“做这种事的时候,喜欢,注重?模样,表情,声音?”

“你这个样子,想不在意也不行,”参朗轻叹一声,“你让我意乱神迷。”

商宇贤仰躺在宽阔的老板桌上,双手被绑着高举在头顶,小声说:“把我解开。”

死结系得死死的,解开是不可能解开了。

夜色渐浓,长腿长身的青年站在落地窗下,一丝月光从遮光窗帘涌进来,透过这点光亮,稍微能看清对方的脸。

之前,参朗打算开一盏壁灯的,但被商宇贤阻止了,也不知是害羞还是什么,或者是因为他在青年面前落了泪。

参朗俯在他身上喘了会,让他的腿抬高,勾着他的腰,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摸索着,找到一把办公剪刀,比划着要剪断他腕上的领带。

商宇贤躲了躲,“别,别剪断。”

参朗手一顿:“你不会还让我系它上班吧?”

“别剪成两截,”商宇贤小声说,“把死结剪掉就是了。”

参朗想了想,大抵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不想让自己一刀两断的意思?

死结剪掉之后,绑在他腕上的领带落在桌上,被束缚的地方有淡淡的红痕。参朗的注意力在别处,还没反应过来,商宇贤刚一脱离了束缚,忽然双手攀上他,铺天盖地的吻了过去。

刚结束一次,桌上一片狼藉,参朗不想让他这么疯,但他似乎听不进去,呼吸中的酒味越发地浓郁。参朗躲也躲不开,只好迎着面抱紧他,一边回应着爱人的示好,一边低声细语地安抚着他,想按捺住他的不管不顾。

老实说,这还是年长的爱人第一次粘着他暗示“不够”,而不是用后脑勺对着他说“别闹”,这对top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是谁说不行了的?”参朗被他吻得呼吸不畅,站不稳,把他摁在那儿,不让他乱动,看了眼时间,依照平时来看,也够久的了。

爱人不是柔弱的类型,在参朗不对他用强力的情况下,力量其实是相当的,青年被他吻住,推来搡去的,商宇贤往前扑,想要攀住他,参朗只能将他整个人抱下来。

“身上怎么这么凉,你的拖鞋呢?”

“别管它,”商宇贤小声说,攀着他的肩颈,光着脚,被他抱离地面一点,圈住他的腿,脚尖踩他的脚背,“去卧室吧。”

他说去卧室,不是去浴室,这也是第一次。

参朗想起销售部的同事说他老婆“如狼似虎的”,一边可劲儿唉声叹气地演,一边感叹着“男人好难”,在众狗面前狂撒狗粮,怎么看都是在炫耀。

今儿个也让小爷体会了这种自产狗粮的夜生活,当然不能扫了大宝贝的兴致。

参朗咬住商宇贤的嘴唇,轻笑一声:“如你所愿。”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来,往卧室走了去。

六十六层总统套内昏暗一片,参朗撞开卧室的门,离床边还有一段距离,还来不及放开怀里的爱人,就感觉到商宇贤挣扎一下,脚下支撑不稳,结果不知怎地往前一绊,双双往床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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