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引得别墅外的手下侧目连连。
这人怕不是疯了吧?
龚添步子迈动得更快,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
等他回到了家,龚城邶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一出来就撞见龚添浑身湿透的模样,脸上却还挂着浓厚的笑容,龚城邶不由被吓了一跳:爸,你怎么了?
没事。
你去见边先生了?龚城邶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忙出声问。
嗯。
边先生都没送你一把伞吗?
龚添拍了龚城邶一巴掌:滚去洗脸刷牙,该吃早饭了。
龚城邶眼尖:爸,你手里是什么?话音一落,他就冲上去抢过了龚添手里的东西。一把打火机,一根快要捏断的烟,和染上烟糙味儿的一张黑色名片。
边姽。
这是边先生的吗?龚城邶双眼一亮,不等龚添回答,他就塞进了裤兜里。
龚添脸色一黑:臭小子!
龚城邶却已经身手灵活地钻进了洗手间。
龚添皱着眉脱去了外套,这时候脑子里却是不自觉地想起了男人说的话能找到的。当时男人的口吻坚定。
是在安慰他吗?
龚添忍不住又露出了笑容。边姽怎么能这样对他的胃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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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添走了之后,杭清的注意力才落回到宋惩之和靳刖的身上:吃完了吗?
嗯。两人忙点头。
那就该去上课了。
宋惩之却没有动,他睁大了眼看着杭清,低声问:您之前在这里,天天都会和那个龚先生见面吗?这就是男人口中的有事吗?
杭清没回答他的话,转头对司机道:送他们过去,路上小心。
宋惩之绷紧了脸,看上去像是在发怒。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杭清觉得这小孩儿的心思实在难以捉摸。不过转念一想,今天龚添才刚提醒过他要小心。他是没什么关系,但宋惩之和靳刖呢?别人认得他,可未必会认得宋惩之和靳刖。
走吧,我也一起过去。
宋惩之绷紧的神色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甚至还笑了笑,他伸手攀住了杭清的胳膊,小声道:一起吧。
杭清扫了他一眼,只觉得宋惩之变脸的本领着实太快。这难道是跟边姽学的?
有杭清陪在侧,宋惩之和靳刖什么毛病都没了。
而一路上也是风平làng静,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危险分子出现。
之后连续几日都是如此。
而这时候警局的审查也陷入了困境之中。
从一个哑巴的口中能问出来的东西实在太少了,才刚刚摸到人家一个窝点,那边的人就跑了,等他们过去的时候就扑了个空。
龚添再上门来的时候,眼底都还带了些许血丝,明显为这桩案子cao了不少心,而去投案的艾雨再也没被龚添提起过,说明视线是真的完全被转移开了。
坐。杭清招呼他。
今天刚下班就过来了,而杭清也刚回到别墅,才洗了澡换上一身浴袍出来,虽然他将腰带系得很紧,但仍旧露出了胸口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龚添努力克制着挪开了目光,脸上严肃的神qing也紧跟着被微笑所替代。
女佣端上了茶水。
而这时候,宋惩之和靳刖听到动静也跟了下来,只是今天他们学聪明了一些没有走到客厅里,而是蹲在了楼梯间,这个角度更好观察。
靳刖忍不住小声问:我们这是在gān什么?
宋惩之冷睨了他一眼:看着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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