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板也很适时地让保镖出来,准备将男人请走。
杭清这才坐了回去。
那个男人实在太聒噪了,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崩了这个男人。这不好,这不好
杭清重新落座以后,抬起脸,就发现龚添脸上的怒气没了,转而换上了喜色。龚添笑道:刚才算是在维护我吗?
你想多了。
龚添也不觉沮丧,低声道:关勇很快就要上法庭了。
杭清嗯了一声:那个女孩儿的案子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的进展,你有什么建议吗?龚添看着他,笑了笑说:我现在都还记得你当初jiāo给我的那个册子
杭清心底咯噔一下,龚添突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故意来试探他?
你那时候帮了我太多。龚添说出了后面半句话。
杭清扫了一眼龚添的神色,他没撒谎,也没其它的qing绪。看来不是试探,是自己想太多了。
我以前总想,该怎么样来报答你。想了七年,也就想到一个以身相许。龚添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杭清的神色,并且见好就收:不过看起来我在你眼里,似乎不大秀色可餐。
杭清点了下头:我不太喜欢龚先生这样的。
是吗?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怎么突然从案件拐到这个方向上来了?
不过杭清还是装似漫不经心地答道:龚先生已经知道了我的过去,何不推测一下我的qing感倾向呢?
感qing是不能推测的
不,是可以推测的。你看,我幼年过得很痛苦,我没有人权,甚至没有独立的人格,我的一切都被我母亲cao纵在手里。所以啊长大以后,我也就更喜欢能被我所掌控的人。龚先生,很明显你不是这样的人。杭清用手中的刀叉切开了面前的牛排。
他的动作优雅而熟练,缓慢却又利落。
龚添看了一眼,不自觉地想到了切割人体。
龚添心底暗自苦笑。真是做警察这一行做久了,竟然无端联想到了这个。
他整了整心qing,道:我其实也愿意被你掌控。
杭清骤然听见这句话,差点手一歪将刀叉戳到盘子边上去。他有些难以想象龚添居然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龚添真的有那样喜欢他吗?
龚先生说笑。您这样的人,可不适合被掌控。杭清头也不抬地道。
其实龚添也觉得杭清像是在说笑。他是那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带着极qiáng的掌控yu呢?当然,如果真的有,龚添想一想,也觉得如果是边姽的话,那么没什么所不能接受的。
您不是要聊案件吗?杭清主动将话题拉了回来。
对龚添只能按捺下恨不得将心思全部剖白给对方的冲动,低声道:其实也并不是全无进展的。警局接到过一个电话,对方用了变声器,说是知qing人。但对方表示,她暂时不能前来警局提供线索,因为这些案子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会牵扯到很多人,她很害怕。
龚添无奈地笑了笑:目前姑且将这个人说的话当做是真的,案件也就多一个突破口了。毕竟是十多年前的案子,要是有知qing人的话,那就最好了。
知qing人?哪里来的知qing人?杭清垂下了目光。
龚添又道:现在警方已经在试图锁定对方的位置了,明天,大概就能知道这个知qing人是谁了。
杭清点了点头:那先提前恭喜你了。
龚添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对了,边正怎么样了?
怎么了?
突然想起来一些事,还想问问他。不用带他去警局,方便的话,我改天上门来问一问?
要不是龚添一脸正直,看上去真的只是为了问边正一些事,杭清都会以为这是他在诈自己了。
他最近不太方便见人。杭清道。
龚添压低了声音,道:你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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