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初捂着额头,嘀嘀咕咕的朝着浴室进去了,“特么的……这么红居然没味道。”
靳澄一脸绝望地站在那里,地狱空荡荡,沈蔚初在人间,太折磨人了。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听起来应该没问题,没准洗完澡这个小混蛋会清醒很多,起码像个人。靳澄叹着气去隔壁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沈蔚初已经穿着浴袍倒在他的床上了,怀里还抱着他的兔子,头发湿漉漉的。
靳澄叹气,欠他的,以后沈蔚初要是再喝酒,直接打死。
拿了吹风机靳澄小心翼翼地把沈蔚初的脑袋给托起来,人就顺势靠在他怀里了,帮人把头发给吹干了,靳澄已经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伺候喝多了的沈蔚初简直比他在台上又唱又跳两个小时都累。沈蔚初怀里的兔子在吹头发的时候已经掉了,这会双手已经不安分缠上了靳澄的腰。靳澄也懒得跟他计较,干脆就这么躺下了,这一觉睡得很甜。
梦里面什么都有,该吃的吃了,该揍的也揍了。一边揍一边吃也行。
第二天早上,靳澄一睁眼。
历史总是这么惊人的相似,靳澄看看自己床上比上一次还糟糕的情况,他对站在自己房门口的宁舟连“你听我解释”几个字都懒得说了。
第50章
一起睡了两次, 靳澄发现沈蔚初这个人睡相很不好。
何止是睡相不好, 简直是糟糕, 太缠人了,几乎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了。真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黑自己, 说的跟他睡觉不抱东西一样。
比起抱人来,难道抱玩偶的不是更有立场?
靳澄睡相其实也不太好, 他一个人睡惯了, 睡相非常霸道,手长腿长的可以一个人霸占整张床。
这一晚上,两个人差不多在睡梦中打了一晚上, 一个拼命占地盘,只要能伸腿和胳膊的地方谁也拦不住;一个见缝就钻, 只要是能钻进去的地方,他就能钻进去在夹缝中寻求一丝生机。
到早上的时候,两个人终于找到了平衡的方式,沈蔚初安稳的在靳澄身边找了个位置窝着,大半个身体都趴在了靳澄身上, 靳澄也心安理得地霸占了整张床,怀里躺着沈蔚初, 睡得又香又甜。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什么姿势不重要,抱得有多紧也不重要, 沈蔚初的手已经在靳澄的腹肌上摸来摸去的一晚上, 再往下点就要犯规了也不重要, 靳澄差不多把沈蔚初当成玩偶整个人都给搂到怀里了也不重要,重点是,两个人的浴袍下都是光的。
这一夜翻腾,已经……不成型了……
要不是被吵醒,孤男寡男的这幅样子,靳澄真的没把握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还能做个好人。
宁舟花了一天的时间搞定另外一个惹事的艺人立马就回来了,能不回来吗?他前脚走,后脚人就上了热搜,搞事能力真的一个比一个强。
宁舟真怀念以前那个经纪人的话就跟圣旨一样的时代。现在这些艺人,一天不给他惹点事就跟白给他发了工资一样。他很纳闷,靳澄以前很乖的,从来不惹事,也很听话,这一次是怎么回事?青春期过度推迟了?
本来想做到六十岁退休的宁舟,现在大概想马上立刻瞬间就退休。
他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那也没经历过连续两次都看到自己艺人和男人睡在一起的画面。这次还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好歹穿了衣服,这次要再说没关系,宁舟就打断靳澄的狗腿。
靳澄这个母胎solo下手还挺快,自己走之前他还一副苦恋的样子,现在就把人拐上床了。气归气,脸还是要顾的,宁舟顺手把跟在身后还没进来的小畅给按回去,然后用力把门给带上了。
摔门的力度有点大,直接把靳澄给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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