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走,”沈平格说。
沈平格拉着连燕,走出黑暗的帷幕,连燕沉默着,任由他将自己带出舞台,穿过后台,他不敢面对任何一个人的目光,这都会让他觉得自己在受刑。
推开门,外面是清新的空气,天还是亮的,现在才刚下午三点多,天边刚好掠过一只白鸟,连燕看着这幅场景,依旧是一声不吭。
“很难过吗?”四周无人,沈平格俯**子,轻声说,“这儿没人,哭也没关系。”
连燕迟钝的眨眨眼,继而摇摇头。
他没资格哭,那么多人受他拖累,他们排练了那么久,却因为他的失误而导致全班的落选以及批评,别人都还没说难过,他有什么资格说?
连燕没有看沈平格的眼睛,只是盯着地面。
“那我们回家,好不好?”沈平格问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