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沈平格要和他回到朋友的关系上,他却拒绝了。
他想要的太多了,最后却一无所有一场空,什么都得不到。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整个房间又黑了。
外面的月亮像银白色的骷髅,枯瘦的手淹没在淤泥一般的黑夜,拖拽过云与月,于是那点月光消失了,今晚月色不好。
连燕眼眶酸涩,像是困极,可是一闭上眼,又觉得清醒的很,他只是一直闭着眼,过了很久,却听见沈平格翻了个身,窸窣的动静。
其余什么也没有了。
早上是带队老师敲了他们的门,连燕迷迷糊糊醒了,沈平格的床却是空的,开了门,是汪岛,汪岛把手里的递给他,连燕有些茫然的接过来。
一杯豆浆,一个茶叶蛋,还有一份鸡蛋灌饼。
“这么晚还没起啊,”汪岛说,“沈平格叫我给你的。”
连燕听着“沈平格”,心尖一颤,下意识攥紧了袋子,发出细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