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离开后又自己喝了两杯。
“……你站在这儿别动了,我回去拿包,”沈平格有些无奈,随手揉了揉连燕的头发——这种动作现在不太适用,但连燕醉了,那么这些动作他也不需要太顾忌,说到底他也不一定能记得。
手还没收回来,连燕却往前倾了倾,轻轻搂住了他的脖颈,浑身的酒味儿包裹了上来,沈平格愣了下。连燕现在几乎从没对他展露出什么亲密,疏离的保持着距离,遑论主动抱着。
连燕没他高,得踮着脚,松软的头发触到侧脸,带来**的感觉,下巴枕在肩膀上,跟猫儿一样,舒服的“嗯哼”了声。
“连燕?”沈平格轻声叫他,没有回抱住他。
连燕身体柔软的半贴着他,他身上有与沈平格相同的沐浴露和洗衣液的味道,酒的气味更加明显,好像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跟着熏熏然。
沈平格很少有觉得束手无策的时候。
连燕听话,有时候称得上是太听话,他只要一个眼神,连燕就能懂他的意思,眼神是喜欢,那连燕就会凑上来,小心的朝他笑,可要是不喜欢呢,连燕跑的比谁都快。连燕的那种过分谨慎几乎让沈平格几乎生出种心软,可喝醉酒的连燕天真而解脱,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先松开,”沈平格耐心哄着,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力度很轻的朝外推,“我带你回酒店去睡觉——有没有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