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正常的问句,连燕却嘴唇咬的更用力,半晌才点头。
“为什么?”沈平格看向他,说得很慢,“不可以推掉吗?”
连燕又把另一张纸条放在桌面上。
——也不知道他准备了几张。
那张纸条攥的太用劲,皱的厉害,上面的字迹还是很认真。
老师单独组织了辅导,我得去。
“没关系,”沈平格说,“我可以等你结束,接你回去,双休日也辅导也不会太晚。”
他清晰的看到连燕局促不安的神情,好像他是在接受法院的审判,小哑巴说不出证词,提交的证据又被轻而易举的推倒,脸红的厉害,眼睛看着别处,指尖都在轻颤。
“所以,明天可以去吗?”沈平格靠着椅背,静静看着连燕。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