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过许多次沈平格的房间,第一次是他无处可去,沈平格收留他,第二次他和沈逸明吵架,沈平格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他推开了门,他去碰沈平格的脸颊,将他的手心按在他的胸口,要他听心跳。
第三次、第四次……
可这一次与以前都不一样。
连燕无措的捏着枕头,他主动来的,可他问不出问题。万一这一切都是假的,沈平格只是随意碰了碰他,问题是根针,会把一切都刺破的。连燕有些贪恋那种臆想的不真实。
沈平格弯腰,从柜子里拿了吹风机,说:“来给我吹头发吧。”
连燕忙去接,沈平格收回手:“先把枕头放在床上。”
很明显的暗示。
连燕终于有种真实感,他把枕头放在了沈平格的枕头边,偷偷把边角挨在一起,跪坐在床上,上半身直起来,拿过吹风机,在沈平格的背后,按开吹风机的开关。
他们离得好近啊。
他闻到了沈平格身上的味道,洗完澡很清晰,没了酒味,肩膀上的湿痕,头发的温度很冷,比他手上的温度还要低,连燕不会给别人吹头发,手指拨着沈平格的头发,热风吹的急而凶,连燕想问沈平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