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到哥哥还在这世界上,我就不舍得烧掉了。”
在新的笔记本上写的,连燕递给他看,沈平格在后面接着写:可以烧掉,你从北半球开始烧,我从南半球开始烧。
连燕在心里无声接上:然后在赤道殉情。
发过一次脾气,连燕便变乖了,沈逸明不常有空来看他们,不打吊瓶的时候,他们便在病房里胡闹,小小的床弄得嘎吱响,被子盖在身上,在闷热里接吻,氧气稀少,窒息也是绯红色的贝壳,明明在生病,连燕却觉得自己精力过分旺盛了,亲到一半,总要推开他,羞臊的不行,还要听沈平格懒散的调侃。
“挺精神的啊。”
连燕泄愤一般打了下沈平格的胳膊,不疼不痒,跟撒娇一样,沈平格揽过他的腰,连燕踉跄跌在他怀里,听他在耳边低声。
“要我帮你吗?”
敲门声忽的响起,听着沈逸明在外面叫:“哎,门怎么锁上了。”
连燕觉得自己病的更厉害了,他蜷缩在沈平格的怀里,脸色潮红,睫毛颤的厉害,垂眼就能看到沈平格半掩的手在动,他怕发出动静,徒劳咬着嘴唇,喉咙里像在呜咽,喘息的厉害,被陌生的感受引得浑身战栗。
沈逸明敲第五次门的时候,沈平格起了身,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去开了门,沈逸明走进来:“你们锁什么门呢,我差点就要找护士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