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世界喧嚣吵闹,做个哑巴也很好,如果灌耳声音太过冗杂,不如让他口不能言的同时耳不能听,这样……公平一些。
他成了垂死的病人,一天都蔫蔫的,下了晚自习,迫不及待的去找沈平格,觉得他的头发迷人,翻起的半边衣领也好看,他们在校园隐蔽处接吻,沈平格的体液是解药。连燕觉得自己大胆极了,又犹豫的想,如果在这里做那种肮脏的事情,会不会被发现。
反正无处可去,连燕咬了咬嘴唇,不如放肆一点。
身子挨得很近,衣服窸窣摩擦,他又朝沈平格笑。
仗着光线照不到,仗着是摄像头死角,连燕蹲**子,沈平格目光晦暗的看着他,叫他:“小燕。”连燕含住了他,听着沈平格隐忍的喘息声,感受他的手指穿插在发间。味道并不好闻,可连燕心里充盈着难以宣泄的满足感,几乎要让他落下泪来。
最后,睫毛上都湿润,沈平格拉他起来,擦干净他的脸,连燕乖乖仰着脸,坏事得逞一般的笑,咬他的耳朵,听着他说。
“这下好了,我把你弄脏了,”沈平格揽住他,他们在角落耳鬓厮磨,低低的笑,“你是我的脏小孩了。”
连燕一点都不觉得脏,甚至觉得什么烦恼都没有了,笑的有些傻,他们待到清校,拉手走的很慢,连燕没有问他去哪儿,他将一切都交给了沈平格,无论去哪儿,连燕都将跟着他。
到了寄存行李的超市,沈平格让他在路边等着,连燕于是百无聊赖蹲在路边等着他,数着脚旁的沙粒,又拿了石头,在地板上画了三片小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