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越是临近考试,他们越是放肆,在被窝里做暧昧的事情,不过沈平格自始至终也没有进入他,只是摩擦,连燕给他写:哥哥,我不小了。
“这才刚十七岁几天,一个月都还没有吧,急什么,我又跑不了,”沈平格弹他的额头,很轻的力度,给他擦腿’间,又捏他的脸,连燕只得被迫嘟起嘴巴来,像小鸭子,“再等等。我可不想弄哭你,你眼泪可太多了。”
连燕故作生气的瞪他,别过脸不理他了。
可那点伪装的生气实在脆弱,沈平格一吻他,他就松懈了力气,不停的笑。
弄哭又怎么样呢?连燕觉得自己并不爱哭,只是在沈平格面前爱哭,他擅长在爱人面前示弱,博得一些同情和爱。
沈平格高考前,连燕偷偷跑去文了身,没告诉任何人,文身的地方在小巷子里,环境并不好,但胜在便宜,文了三片叶子,和沈平格的位置不同,他拿着偷拍的文身照片,要文身师替他文在背部,他有两点小小的腰窝,叶子就文在两点腰窝的中间。
说实话,挺疼的,连燕咬着手指,脸色都发白。
“这样也嫌疼啊?”文身师笑他,“那回头洗掉可更疼,一下还洗不掉,得洗好几次,洗一次,疼一次。”
连燕有些后悔文在这个位置,放下衣服,衣服擦着红肿的边痕,真的挺疼的,消炎的药也抹不到,天气逐渐热了,洗澡也不方便,连燕拿着湿毛巾擦了身体,犹豫拿着药膏去找沈平格,撩开衣服,委屈又忐忑的给他看背后的叶子。
文身的红肿还没有消掉,衬的周边肌肤白皙,连燕怕沈平格会生气,背对看不清神色,但能感受到沈平格的手指碰了碰那三片叶子,他的指尖是凉的,还没消肿的文身发烫,他听见沈平格叹了口气,好像吹在他的疼痛上,低声问:“……在哪儿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