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可以,但你要给我理由,’我们之间横着跨不过去的水沟’,这个不能叫理由,”沈平格走近了些,“你不是说过吗,说没我就会死掉,所以你现在甘心死掉吗?”
连燕甚至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点头,他比划着撒谎。
我不喜欢你了。
这个理由是万能的,没什么是“不喜欢”不能完成的谎言,连燕想。
沈平格忽然伸手,冰凉贴上他的额头,连燕茫然地看着他,看着他皱眉,说:“你发烧了。”
“我带你去医院,你额头太烫了,”沈平格攥住他的手,手也是滚烫的,连燕听到“医院”的字眼,剧烈挣扎起来,哀求地摇头,嘴里发出“呀呀”的声音,眼泪终于肯掉下来,眼前一片模糊,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不想去医院,别让他去。
沈平格攥得他手疼,问他:“不去医院,是吗?”
连燕只是“嗯”,抽搭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