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伤害欺负他的人不行!
可以,试试就逝世!林深道。
别吵了,其实这事也没有那么复杂,林深说得蛮对的,非鱼还小,不懂事,不想干就不干吧,把赔偿金赔上就好了。
场面一度白日化,蒋文轩拍了拍唐水衫的肩膀,衫儿,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这样吧,我把我的PD先借给你,你先用着,咱们老板不是快来了么,到时候和他说一下情况,他会给你新人的。
一通消火,再加上蒋文轩队长的身份,唐水衫与段邵弘不可能不给他面子,只好将这口气先咽下,但是神情却更是愤愤不平。
蒋文轩对着林深一笑。
林深:.......
要说人这段位分三六九等,这句话真不是假的。
比如蒋文轩。
他看似是在调和氛围,可实际却是在拱火。
Cocktail是什么脾气,蒋文轩他身为他们的队长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故意在他们的面前说林深说得对非鱼年纪小,看似是在偏向林深,实则却是在告诉他的队员他们报复的对象应该是林深!
非鱼年纪小,在摄影界是挺出名,但是在偌大的娱乐圈里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没有人给他在身后撑腰,收拾一个谢非鱼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挑刺挑大头,打蛇打七寸,这才是蒋文轩的最终目的。
尤其是后半句,他还专门提到了隆星的老板易凯要过来,更是在为他们隆星撑腰石锤了。
怪不得人人都说蒋文轩与黎宇宸人设相似,确实挺相似的,一个是伪装深情从不湿鞋的高手,一个善用温柔却将腹黑演绎的淋漓尽致。
说都说清楚了,林深也不愿意再跟他们过多纠缠,蒋文轩都把戏演到这个份上了,他当然要好好配合。
转身便打算带着谢非鱼离开,唐水衫盯着他们的背影喊了一声:林深这事没完!
林深头都没回。
一场闹剧过后,综艺还得接着拍,倒是让在场的工作人员们吃了个瓜,不过圈子里这种事情太常见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抢个PD而已,已经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但是林深与谢非鱼还是火了。
在蔚雨帮林深补妆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工作人员来来往往的故意经过,想看看谢非鱼到底长什么样,以至于让林深不管不顾到如此地步,听说还要和谢非鱼一并赔付违约金。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谢非鱼看着已经经过他们身边的第三十个工作人员,气得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看看看有什么可看的,老子脸上长花了么?
他这一声让旁边的蔚雨嗤笑了一声,察觉到谢非鱼递过来的目光后,又慌张的避开了眼神。
谢非鱼:林深....
叫深哥。林深道。
深哥....
蔚雨又笑了。
谢非鱼抿了抿唇:深哥,他是谁啊,怎么跟株含羞草似得,我一看他,他就躲开目光。
含羞草蔚雨:.......
你这当着含羞草的面这么说好么?含羞草还站你面前呢。林深坐在躺椅上打趣道,往前扬了扬头,方便蔚雨化妆。
蔚雨,介绍一下,谢非鱼,我刚认的小弟。
你才是小弟,哼。谢非鱼直接反驳。
行行行,大弟大弟,蔚雨是小弟你是大弟。
谢非鱼:....
蔚雨被他们的说辞逗笑了,正痴痴的笑着呢,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猛然就听见林深哎呦了一声。
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刚才笑得走神,用化妆刷扫了林深眼睛呢,赶忙停下来朝躺椅上的林深看去。
只见深哥不知为何忽然坐了起来,伸手摸上了自己脖颈上的蛇形项链,诧异的低头望去,一阵阵的奇怪。
怎么了,深哥?蔚雨问了一句,谢非鱼也跟着问。
林深:....嗯...项链突然热起来了...
谢非鱼:什么?
他早就看见了林深勃颈上戴的项链,艺人戴个配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一开始见他看蛇片,以为他真得喜好特殊,喜欢刺激,喜欢蛇呢,所以才挑了个蛇形项圈,尤其是中间的那条银蛇,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真实到什么程度呢?
每每谢非鱼不经意间瞭过蛇形项圈的时候,都觉得那条冷冰冰无机质的银蛇正在盯着他看,像是盯着什么窥探者,又或是审视着什么一般。
就好像与什么庞大恐怖的东西对视,他站在你的面前,用冰冷的目光从你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扫过,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神情浮动,像是雕像也像是神祗。
俯瞰天下,审视世人。
短短几秒,就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以至于后来谢非鱼都会错开目光,能不看向林深的脖颈就不看向他的脖颈。
为什么会发烫,不就是普通的项链么?谢非鱼很不解,莫名还有点猝。
林深摇了摇头。
蔚雨:这项链是不是在根据体温发生变化啊,就像是运动手表,会记录人的心跳脉搏体温,从而达到一个程度的时候,进行提醒?
谢非鱼:那这么说这个项链的提醒功能就是升温?深哥,你这是从哪里弄得项链啊,挺有意思的,我也想搞一条。
允老师送的。
谢非鱼:.......
顿时就不想要了。
林深将他们的话都听了进去,愈发的奇怪。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或许真的像蔚雨所说,看似是一个蛇形项圈,但其实功能非常强大,比如防蛇、驱蛇啊,记录体温啊,还会根据体温的变化而发生变化。
可是...这项链变得也太没有征兆,且异常了吧!
深哥自诩不是个矫情的人,如果只是轻微的升高温度,一点点的热量,他奇怪是奇怪,也不会猛然哎呦那么一声。
他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蛇形项圈一瞬间变得特别的烫,那种感觉就像是做饭的时候,水开了,着急开锅,被水蒸气燎了一下似得。
再考虑到它是一条蛇形项圈,在他的喉结下方正半盘区着一条小蛇。
仿佛那一刻银色的小蛇彻底的活了过来,蛇信子舔过他的喉结,像片片中演得那样,下一刻,刚刚还纠.缠缠.绵着的蟒蛇忽然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只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尖利的牙齿刺进血管,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在兴奋的高.潮中达到顶点,走向灭亡...
同一时间,一片茂密的丛林中。
老板,老板,我的神啊,你怎么了?
苏雀不安的守在允诺程的身旁,两人这几天一直都在找寻合适的洞穴,几乎将丽江所有的山头都翻了一个遍。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寻到了一个特别合适化形的洞穴!
这里前有山泉叮咚,后有茂密植被,周遭石块遍布,树木高耸入云,每一棵都很有年代感,树干粗壮,有些甚至两三个人才能环抱的住...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抗造!
这树、这水、这嶙峋的大石头,以及那宽阔漆黑的洞穴,简直就是化形的唯一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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