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本来也是不信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而且在他的朦胧记忆中,那天他好像还看见了允诺程?但同样的,除了他以外也没有任何人看见...
那这么说,星星蛇怕他就是因为那条黑色巨蟒?
他身上有黑色巨蟒的印记或者气味?所以这就像是捍卫领地一样,庞大的黑蟒先来过,所以其他的蛇类就会对他避而远之?
而且,林深还戴着允老师送给他的蛇形项圈,听说这条项圈能防蛇,或许也有一定的作用。
想通了这些的林深意有所指的点了点头。
非鱼,来,把星星蛇给我。
林深确实怕蛇,但是如果他怕蛇的同时蛇也怕他的话......那深哥就膨胀了!
谢非鱼:.....你还正常吧,你受刺激了?怎么这还主动要盘蛇了?
林深:我有理由,给我。
林深都这么说了,非鱼还能说什么呢,小心翼翼的把星星蛇递了过去,生怕惊到林深的同时也惊到蛇。
直到林深的指尖抓住了蛇尾。
滑/腻的触感,凉丝丝的温度。
被林深抓住蛇尾的星星蛇无路可逃,只能不断地蠕/动着身躯,在林深的指尖来回穿梭,林深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强迫自己才没有把它射出去。
......
他现在真是无所不能啊,居然都开始玩上蛇了。
似乎是被钳制,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在林深的指缝间蹿了好一会儿的星星蛇逐渐的老实了,低下头像是一种虔诚认命的姿态,蜷着蛇身垂着头贴在了林深的手掌心,偶尔蛇信子吞吐一下,却也不敢像刚才一样再舔上林深的指尖。
一旁的蔚雨与谢非鱼直接看傻了,尤其是谢非鱼。
他非常清楚这条星星蛇有多不听话,自从那晚他遇见它之后,在蛇群中的惊鸿一瞥,这条蛇就没有放过他,被蔚雨劝说的养上之后更是如此。
吃食要吃最新鲜的,生肉泥鳅小□□..从来不能断,平时更是绕在他的手腕上,还会往上窜,晚上睡觉的时候更麻烦。
必须抱着睡,即使把他扔出去,关了笼子里,它也会矢志不渝的跑出来,悄悄地钻了非鱼被子里,然后用冰凉的蛇身贴住他的身体,就像取暖一样。
其实有一种办法,如果非鱼足够狠心,可以把星星蛇关了实木箱子里,这样它就跑不出来了。
可是非鱼没有这么狠得心啊!
没辙,于是他这几天晚上都跑去和蔚雨睡,这样星星蛇用冰凉的蛇身,靠近他的时候,他旁边还能有个人气。
所以星星蛇缠着他,谢非鱼抱着蔚雨,两人一蛇倒也和谐。
林深注视着突然乖巧的星星蛇,嗤了一下嘴角,看来还真是!
它真的怕他!
林深见好就收,验证一下就可以了。
哪怕蛇真得怕他,但是他还是怕蛇,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了,脑海中都是星星蛇刚才在他指缝之间蹿来蹿去的样子。
那滑溜溜的触感,凉丝丝的感觉,还有猩红的蛇信子嘶嘶往出吐的声音都让他头皮发麻。
而在这头皮发麻中,他还会想起那条大蟒蛇,那黑蟒的蛇身和手掌中的星星蛇一样,鳞片密布紧密的贴合在躯体上,在水下波光粼粼,缠住他的最初蛇身是冰凉的,然后一点一点的开始变热,像是汲取到了他身上的温度一般,来来回回持续不断,直到彻底变热...
唉,又想起来了!
林深摇了摇头,打了一个哆嗦,正准备把手心里这个令他头皮发麻的星星蛇还给非鱼,却见蓝桉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蓝桉在化妆的时候就一直偷瞄着林深这边,见他和他的PD、化妆师不知道在说什么,不挑衣服也不挑配饰,以至于衣服还没有换,诧异的很,直到奇怪的不行,走过来的时候,看见了缠绕在林深手腕上的星星蛇。
蓝桉:.......
什么情况?!!
蓝桉惊讶不已,看着林深盘蛇的这种行为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好几把眼睛,直到真真实实的看见那星星蛇就是停留在了林深的掌心,那蛇尾就是缠着他的手腕,那蛇信子就是舔着他的指尖...
林深也发现了走过来的蓝桉,但是他并没有把蛇藏起来。
而是诧异的看向了他:有事?
蓝桉仍旧盯着林深手上的蛇:你...你不怕蛇了?
林深当然是怕的,但是让蓝桉认为他不怕也挺好:不怕了吧,你看这星星蛇多听话啊。
蓝桉:.....
他现在看林深真得是越来越魔性了,不知道林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变得这么的狂野。
以前那只仍由他宰割的小野猫去哪了?!为什么现在完全变了样?!!大胆不羁不说,现在还盘上他害怕的蛇了!!!
哼,你随便,别忘了换装,没时间了。
林深完全看不懂蓝桉突然之间发脾气是因为什么,但是他也不想看懂,疯子的思想你别猜。
看了看时间也确实到换衣服的时候了,正准备把蛇还给非鱼,就又听到了蓝桉那冷嘲热讽的声音。
天天就知道谈情说爱,赞助商来了也不招待,训练也不认真,马上就是最终考核了,到时候上了舞台被隆星比下去,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允诺程赶紧走吧!他多留一天,你就不会好好训练!
允诺程要离开一段时间的消息全耀瑞已经都知道了。
林深把玩着手中的蛇,看上去一点不气愤,平静的很:我谈情说爱也没耽误训练啊,不像你,情没谈好,爱也不一定能抓的住,唱功唱功不行,跳舞跳舞不顶,你有这个时间在这操心我,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
蓝桉:你...
哦,还有。我是耀瑞的一员,允诺程的人!赞助商开不开心,高不高兴,关我屁事,我管他们干什么。至于允老师走不走,更是人家领导的事,你更管不着!
蓝桉气得面红耳赤。
就是这样,现在他与林深的每一次交锋都是以这个样子结尾,而这个结尾让他非常生气。
我唱歌不行,你倒是教我啊?你不是说要教我唱歌的么?
林深睨了他一眼,他倒是确实说过这样的话:蓝公子你真要学啊?
蓝桉:不然呢?你以为我在开玩笑?我有那么多时间和你开玩笑么?
林深:我看你挺有的,现在不就还在跟我争辩呢么?
蓝桉:....你到底教不教!
林深:....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那我还不教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蓝桉咬了咬牙:我是不能把你怎么着,反正我到时候没唱好,丢的是耀瑞的人,允诺程的人,所以你爱教不教。
林深被气笑了,这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行啊,我教。
林深突然的软话,让蓝桉一愣,随即不解的看向了他,却见林深朝着他走了过来,手中还把玩着那条星星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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