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蟒侬不侬,林深不知道,但他是一定脓了!
脓血的脓啊!
还言听计从、俯首称臣,对着这条大巨蟒,林深就只有计从、称臣的份,到时候被蛇缠住,别说演戏了,他喊破喉咙都没用了。
林深边逃一般的转身,边看了一眼允诺程的石头房。
其内的灯光依旧亮着,那人应该正坐在床头看书、理合同,或者只是浅寐,而他却再也看不见美人的样子了。
因为他今晚就要葬身在蛇腹里了,还是在美人的大门外...
可是尽管如此,林深逃离的方向也是远离允诺程石头房的方向,他生怕一会儿自己被巨蟒咬死之后,巨蟒还没吃够,再寻到允老师那里去。
结果林深刚跑出去三步,只觉得腰间一紧,几乎是瞬间便感觉一道拉力从身后袭来,很快的,腰上就好像是缠上了什么东西,愈发的紧实,无声的缩紧。
那大力之下的拉扯,几乎快要把他的腰生生截断。
身体的重心一瞬不问,紧接着刚才还半身直立在地,牢牢稳固身形的黑色巨蟒,就已经整条蛇都缠在了他的腰上,逐渐变得窄细的尾部则绕在了他的大腿上。
像是绳索一般牢牢地将他捆绑在了地上。
!!!
好在林深反应够快,将双手腾了出来,在蟒蛇缠身,探过来的一刻,大着胆子伸手抓住了那粗长的蛇身。
双手环绕,抓住了蛇头之下那一片光滑冰凉的蛇身。
而双眼也下意识的重新闭上。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深已经躺倒在了地上。
腰上腿上被巨蟒牢牢盘住,鳞片摩/擦着他的衣服,从裤子牛仔裤摩擦到连帽衫,又从连帽衫摩擦过他抓住蛇身的细滑双手。
蛇化了的允诺程缠在林深的身上,紧密的盯着他。
为了不吓到他,大蟒蛇神虽然化出了原型,却也只是化成了一条很小的小蟒蛇,这小蟒蛇还不足他原身的十分之一。
他现在处在发情前夕,蛇皮还没有褪,所以现在肉眼可见的只是晶黑色,只有到他完全化形,彻底在山洞中化出原身的时候,伴随着发情,才会开始一点一点的蜕皮。
每褪掉一块黑曼巴般的黑色蛇皮,露出一截灿金色的蛇肤,他发情的症状就会增加一倍。
随着黑皮的完全褪掉,灿金色的黄金巨蟒蛇身也会完全展露,倒时候他也将彻底陷入欲望的顶峰。
所以在那段时间,他只能藏身在山洞之中,等待着蛇皮褪去之后的冷却。
蜕皮一个月,冷却两个月,这样他体内的欲望因子才会重新沉睡,才算是平安的度过了发情期。
而现在他还没有蜕皮,他还可以控制的住....当然,是在没缠住林深之前!
紧闭着双眸等待着被一口吞入腹中的林深,感觉了一会儿并没有预想的事情发生,除了他的腰肢、双腿还被巨蟒捆住了以外..
甚至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黑色巨蟒那种准备进食时发出来的嘶嘶声,总体来说非常的平静。
平静到就只是用蛇身不断的蹭着他的了,缠在他腰上腿上的蛇尾不间断的磨/砺着,像是摩擦取暖一样的不断地用冰凉的蛇皮划来划去,衣料与细密的蛇身相碰,发出唰唰的声音,像是细沙从掌心流失时的那种既有规律又紧密的响声。
就连林深的双手都能感觉到巨蟒的磨.砺。
按理说蛇被困住,尤其是感觉到蛇身被什么东西抓住,他一定会进行攻击,边攻击有得时候还会边挣扎,绝不会像任何器具人类屈服。
蛇的王者之气不允许它们低头,即使今天注定要死去,死得时候也要咬人类一口。
可是林深抓住的这条黑色巨蟒却不是。
三个碗口合并那么大的蛇身,林深根本难以用双手握住,或者确切点说,他就根本握不住。
那就不是他小手手能握住的,更何况林深的手掌大小本身就要比其他男孩子还要小一些,所以他根本不是握住了蛇身,而是环住了蛇身。
以至于蛇身摩擦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住。
蛇的每一次蠕.动,林深的双手都是第一个感觉到的,细密的脉络连着其上的鳞片挠着他的手心,一会儿上一会下,一会儿又上一会儿又下,缠着林深,压在身上,蛇身不断地在他的掌心之间涌动。
蛇头正立在他的前端,血红的眼眸牢牢地盯着他。
.......
林深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不是要吃我?
深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对蛇说话,蛇是动物,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语,可是注视着这样的黑色巨蟒,他就是有一种感觉。
巨蟒卷上他的身体,只是为了不让他逃走,现在压过来、盘上去,用蛇身不断的上上下下的耸/动,也不是要伤害他,甚至眼前的这条巨蟒,连蛇警惕的嘶嘶声都没有发出来。
而更像是...
你....有些眼熟啊?
注视着这样的黑蟒,林深突然好错愕,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向了黑蟒的红眸。
总觉得这个瞳色、瞳仁、目光、形态、样式都和那天他沉在温泉池底见到的大蟒蛇有一像。
黑巨蟒当然没有回答他,听见林深的这个问询,停下了蠕.动的蛇身,被他抓着立在他的眼前,居高临下的盯视着他。
可是林深却明明从这双红眸中看出了戏谑、笑意.....甚至还有隐藏在红眸之下的欲望...
不会的!
怎么会是那条庞大的黑色巨蟒。
虽然手里抓着的这条黑色巨蟒也很粗很宽很大,但是那天在温泉底的那条比眼前这条要大多了,而且那条的巨蟒眼中并没有现在的戏谑,居高临下的笑意...
从起先的冰凉无机质的目光,到后来蓦然燃起的欲望之火....
是的,倒是这若隐若无、隐藏极深的欲望与那天的巨蟒有点像。
没有什么蛇能变大又变小,或许眼前这条蛇与那天的庞然巨蟒出于一家,是同一条雌蛇诞下来的崽,又或者他们本身就是父子?
所以才会很相似??!
所以说...所以说他现在是被两兄弟或者父子同时看上了?!
你...老实一点...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林深看着缠在他身上的这条蛇就愈发的奇怪。
黑蛇确实不是来吃他的,比起来吃他,更像是来盘他的。
耸动着的细密鳞片像一块块汲取温暖的冷冰,不断地、不间断的在他的身上磨,像是古时候磨豆腐的石墨,被驴牵着,一圈一圈的转,将圆鼓鼓的豆子磨成细粉,又逐渐的压出汁,形成汩汩豆浆。
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林深就像是变成了那圆滚滚的豆子,蛇尾就是那石墨,一圈一圈的研.磨着他。
蛇头更是在努力的往前匍匐,即使林深双手抓着,却根本形同虚设,根本握不住,他都已经松开手,重新抓了好几次了,可是每一次都让蛇头从他的手掌中逃脱了。
蛇头不断地靠近着他,就像是想闻闻他,或者是蹭/蹭他,又或者是舔/舔他。
鬼使神差的,林深真得松开了钳制着蛇身的双手。
下一刻,那蛇头就匍匐了过来,一瞬垂头轻石展过林深的胸口,有重物压上来的感觉是清晰的,清晰到能感觉到他的脉络、流动的方向、撵动的身躯...
这黑色巨蟒就像是已经认识了他很久,在和他亲昵一般的延展着,沿着他的连帽衫外侧蜿蜒的往他的面前凑。
蛇形走位,灵活涌动,初棉的深紫色连帽衫被蛇车展出来了片片褶皱,在蛇的身下仿佛形成了一条涌动的小溪,溪水叮铃叮铃的流动着,衣衫下的肌肤仿佛也能感受到这种流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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