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以前你孤立我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么?带着你的那帮追求者,在公司看见我,不让他们和我打招呼,在食堂吃饭不让他们和我坐在一起。
你不让你的小弟和我坐在一起就算了,别人和我坐在一起吃饭,你也要把他们赶走。
跳舞孤立我、练歌孤立我、什么都孤立我,我现在只是不理你罢了,还没带着众人一起不理你呢,你就受不了了?
原主以前因为男主受蓝桉吃了不少的苦,其中最孤单的一项就是:被孤立!
找不到一个人和他说话、和他聊天、和他共事,而出了事以后就更没有人在乎他了,只有管艺人生活琐事的苏雀,还有大老板允诺程操心他的事。
蓝桉:那不一样!
林深:哪里不一样?
......蓝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林深。
确实都是被孤立,但是真的不一样!
被众人孤立,与被林深孤立,真的不一样,如果可以选择蓝桉觉得他宁愿选择承受林深以前的那种被孤立,也不愿意林深现在看见他权当没看见。
不理他、不和他说话,甚至他有得时候忍不住像以前那样想欺负他时,林深也毫不在乎。
对他权当对空气。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真得很难受。
原来林深不理他,是这种感受么?
林深等了蓝桉半天,也没听他憋出个屁来,而有一道目光却越来越近,而他还不敢看,于是便不等蓝桉往出憋了,一个走位立即遁走。
结果又踩了黎宇宸。
林深:.......
黎宇宸没像蓝桉一副苦瓜脸,仍然是那副混不吝的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鞋,然后望向了躲躲闪闪的林深。
怎么了?想我了?熟悉的对白,熟悉的开场。
浪荡渣男真是一成不变。
想你个头!林深对他的态度也一成不变,一句话说完,就又想往后躲。
黎宇宸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又把他叫了回来。
林深自回来以后变了很多,不是那种性格上的变化,而是外貌上的,说不上来哪里变了,但是一旦对上他的目光便让人根本移不开。
深深,我最近可乖了,是不是应该有什么奖励啊?
林深抬眼皮看了他一眼:有吧,我把蓝桉送给你。
........
黎宇宸的视线从林深的身上依依不舍的转向了蓝桉。
后者已经一连好几天无精打采了,在林深不在的期间还天天做噩梦,最近倒是不做了,但是精神状态也不好。
而现在林深又提到蓝桉...
深深,你和蓝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林深:.....
如果他和蓝桉发生什么,倒是好了,林深现在也就不会这么苦恼了。
发生什么,你不知道啊?你是他的男朋友,还是男主攻,他和我之间有什么事,你能不知道?
黎宇宸:知道一点又不知道一点,所以还是不知道。
林深:那他以前欺负我的那些事,你也不知道?
听见林深这么说,黎宇宸顿了一下,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当然知道。
以前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看见权当没看见罢了。
所以林深现在这么指出来,黎宇宸倒也大大方方的点了个头:知道。你是怪我没有反应是吗?看着你受欺负,却不帮你?
对不起。
黎宇宸道了句歉,很是真诚,但这种真诚也只是持续了短短一秒,随即又嬉皮笑脸的说道:但是我以前对你不感兴趣啊,我不感兴趣,怎么帮你啊?不像现在,我对你很感兴趣,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每天想你三千遍,想的我抓心挠肝睡不着觉!
林深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哦,这么严重啊。
嗯,黎宇宸道,可严重了!
林深也跟着笑了笑,然后翻了一个白眼:那你就继续想着吧,继续抓心挠肝睡不着觉!
黎宇宸被林深的反应逗笑了,虽然知道林深在调侃他、讽刺他,可是他看见林深这种表情却只觉得好玩。
有意思,很有意思!
好啊,那我就继续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拉着你一起入我的梦,在梦里狠狠欺负你!
梦里...狠狠...欺负你.....
黎宇宸这一句凭白无故的流氓用语,本来很是找打,但是听在林深耳里却很是刺耳,让他莫名就想起了在洞穴里那十五日与大蟒蛇挥之不去的时光。
那仿佛真得就是一场梦,在梦中他们荒唐又疯|狂,甜蜜又刺季到无法想象。
黄金色的蟒蛇每天都粘|着他,像是树蔓与大树一样,无时无刻都要桡在一起,不愿意脱离,有得时候,想睡也睡不了,而想醒,更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们没天没夜,毫无皆制,像是不知疲倦。
开始还知道白天和黑夜,后来只知道过了多少天,是白天是黑夜已经因为黄金蟒的无时无刻而毫不知晓了。
本来这些事情,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不去回想,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结果黎宇宸这一句话又让他想了起来。
有些羞愤,还有些生气。
狠狠地踩了黎宇宸一脚!
还是不解气,又踹了他一下,这才好一点了。
黎宇宸被打也不着恼,反而很是开心,看得林深莫名其妙。他实在是搞不活男主攻与男主受了,黎宇宸和蓝桉都有病,真得有大病。
最近正心烦的林深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好,省得把他们当出气筒,到时候再给打死了。
你干嘛呢?失踪一次,又间歇性肢体不协调了?正远离黎宇宸与蓝桉的林深,一个转身,后背又撞到了萧斌。
毒舌萧斌一点也没有留情。
自从林深变样了以后,公司里就流传着一句话。
林深溺了一次水,任督二脉就被打通了!
而现在萧斌完美的改编了这句话失踪一次,又间歇性肢体不协调了?
结果却见林深一回头,从头红到了脚,随即不解的蹙了蹙眉,并且伸出了手。
看伸手的方向,好像是打算摸摸他的额头。
怎么了?发烧了?
不远处,举着摄像机的谢非鱼诧异的看向了一旁,同样正无比奇怪着的蔚雨。
然后两人一起看向了在他们旁边东南方向,正坐在轮椅上,观看S.A.S训练的允诺程。
谢非鱼:出什么事了?我怎么觉得深哥回来了以后,就开始躲着允老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