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人,林深不懂,但大为震撼。
小三与狗男人你情我愿的事情,谁都没比谁高贵,一律都该沉塘。结果到了某些正室的思想里:狗男人就应该被原谅,同为受害者或者同为女性的她们,有可能还是被诱骗被强迫的,结果就全变成了一个人的过错。
就像现在一样,林深拿着那杯下了药的水,非常不懂,且非常震撼。
蛇尾摆动的越来越欢了,似乎是在问林深:要不要收拾他?
一句话的事,林深一定也不怀疑,如果他说要,现在大蟒蛇就会显出原形,一口把蓝桉吞进肚子里去。
你最近和黎宇宸...林深阻止了大蟒蛇的建议,他准备亲自会会这个蓝傻子。
而且不知道是第六感还是某种对困境的感知,林深总觉得最近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近来有些太过于平静了,从丽江回来以后,在大剧院的这段时间,S.A.S、耀瑞、隆星、Cocktail都很平静。
如果不是段邵弘、周青霞、路川权他们今天来闹这一次,林深甚至都会怀疑这种平静会一直持续到他们正式出道。
暴风雨前总是最宁静的时候。
所以林深总感觉有一场疾风骤雨正在悄然酝酿,就在他们没有防备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出现,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很好,我们没事。蓝桉答道。
林深:既然你们没事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我和黎宇宸...林深继续说道,果然在林深说完这半句话之后,刚才还不知是心虚还是理亏而不敢看他的蓝桉,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了他。
那人的狐狸眼潋滟着水波,眼尾上翘,睫毛忽颤之间显得那张脸更加的生动,就像是成了精的小狐狸。
蓝桉:你和黎哥哥怎么了?你、允诺程、黎宇宸,你们三个有什么事瞒着我?
林深:......这又关允老师什么事?我们三个能有什么事情?
蓝桉:没有嘛?看马戏的那天,不知道你和黎哥哥在说什么,本来你们两个还有说有笑的,结果黎哥哥与允老师对视了一眼,不知为何直至马戏开场,黎哥哥都一直在躲着你们,还拉着我坐到了后排。
如果没有什么事,黎哥哥怎么会是那种反应?
林深:?
看马戏的那天黎宇宸说了什么?
莫不过就是那些流氓的言语,什么比起找漂亮姐姐,我更想和你玩....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要不然他那个油腻的渣男还能说什么。
不过黎宇宸和允老师对视了一眼?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蓝桉:黎哥哥一定是看见了什么,要不然不会有那种反应。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允诺程吃醋,所以瞪了黎哥哥一眼,毕竟没人能承受的住允诺程阴冷的眼神。
林深:那倒是,他美人冷起来的模样从来都是中央空调、生人勿进。
蓝桉:但是如果只是冷眼,黎哥哥应该不会那般失态,脸色刷白,就像是一瞬间脱离了血色,目光微怔,有诧异有惊恐还有畏惧...
蓝桉从来没有见过黎宇宸那个样子。
他是天子骄子,他是黎家最小的儿子,是爸妈的宝贝,是哥哥们的宠儿,从小到大见过那么多的大场面,经历过那么多的事,都没有见过黎宇宸那般失态过。
一定是有什么恐怖的事情,一定是!
不过......
蓝桉现在没空细想那时候的事,他有更重要更迫切的事情要做。
你还不喝水吗?不渴了?
林深迟迟没有把他下了药的水喝下去,蓝桉不禁有些怀疑,是否林深发现了自己下了药,又或者察觉到了什么端倪。
可是以林深现在的性子,如果林深察觉到他下了药,怎么可能会这么淡定,还和他提黎宇宸?
没事干提黎宇宸干什么?
难道林深除了喜欢允诺程以外,还喜欢黎宇宸?他怎么这么不老实,到底要撩拨多少人才够!
你真要我喝?林深确实非常淡定,他没理由不淡定。
他已经知道了这杯水被下了药,而罪魁祸首还坐在他的面前,人赃俱获,他为什么要不淡定。
蓝桉怔了怔。
林深问这句话是有原因的,蓝桉给他下药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曾经他也给他下过药,那个闭嗓药的事情林深在刚穿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时候林深就和他说过: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蓝桉一定会后悔。
而没想到,下次这么快就来了!
所以林深才让蓝桉考虑好,他喝下这杯水之后,蓝桉能不能承担林深所说的后果。
林深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蓝桉的眼睛,仰头喝下了那杯水。
在蓝桉的眼里他是喝下了那杯水,实则他只是抿了一小下,并没有咽下去,因为在刚才蓝桉和他说话,没有看向他的时候,其实林深就已经偷偷地把水倒掉了,而现在这一抿,也是他故意为之。
臭蛇虽然不明白,但是也没有阻止,因为林深说他有用意。
林深将喝完的水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全程对视着蓝桉的眼睛,在他昏迷前的那一刻也是。
装样子就要装到最后一刻,演戏,林深可是专业的。
看着昏迷过去的林深,蓝桉缓缓地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臭蛇盘区在假装昏迷的林深肩头,看着蓝桉走过来,看着他伸出手,蛇信子吐得频率特别的快,快到林深得在被子下面悄悄的抓着小蛇尾,生怕他一个冲动,跑出去在再显出原形。
那时候,林深的演戏就功亏一篑了。
他要弄明白蓝桉到底想干嘛,要干嘛,以及这段从丽江回来的时间里他这种不安的情绪从何而来。
深深,蓝桉深情的唤着林深的名字,皙白的指节从林深的脸庞一下一下的轻抚而过,这是你逼我的,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黄金蟒:嘶嘶嘶嘶嘶嘶
林深:.......
蓝桉:你说你早点这么听话该多好啊,以前让你干嘛的时候,你就应该干嘛啊,这样你也舒服,我也舒心。
黄金蟒:嘶嘶嘶嘶嘶嘶
林深:.......
蓝桉:深深你安静的样子真好看,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你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你是不是就会一直在我身边了。
这样你就不会再隔过我看向允诺程,只看着允诺程了....
装昏迷的林深:???
蓝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想养个小奴隶?
以前蓝桉对原主就是奴役的思想,想看原主哭,想看原主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想让原主求他,趴在他的脚边向他求饶,向他卑躬屈膝,甚至还让他舔鞋啊什么的.....反正变态的很。
但是想奴隶这种事情,也是要你情我愿吧,强迫着一个正常人,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变成你的奴隶,这不就是非法囚禁、非法不做人么?
蓝桉望着林深的睡颜,摸着他脸庞的手逐渐的移到了他浓密的眼睫,林深强忍着才没有眨眼睛,才没有一脚把蓝桉踢开,而在他怀中盘区的蛇也强忍着,被林深牢牢地抓着尾巴,才没有猛地冲出来,一口咬上蓝桉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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