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纵容也许不是因为他的皮囊。
窃喜之余,却又有些隐秘的失落。她若真贪他的身子他反而会多些把握。
敷好药,符声也没了试探与撩拨的心思,瞥一眼露出的毛茸茸后脑勺和粉粉的耳尖,淡声道:“不要再想乌七八糟的东西。”
埋在发间的耳朵微微一动,闷闷的声音慢吞吞反驳:“没有想。”
收好药具,符声敛眸,语气极为正经地补充一句:“至少现在不需要。”
“呃?”赵越栖飞快抬头,看了眼神色无异、已经恢复一脸正经的符声,一时怀疑是不是他理解错了话里含义。
符声没解释,转移道:“骨头还有异样感么?”
“如果没有,就早点回屋睡觉。”天色愈晚,旖旎的气氛散尽,赵越栖的伤也治了,该休息了。
“没有了。”赵越栖乖乖摇头,垂下眉眼,藏起眼底的小贪心。
他今天已经走进很大一步了,不能贪心。
套好衬袍,赵越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站在一侧的符声,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上前一步,轻轻将她抱住:“谢谢阿声。”
她敛眸温声:“不必,日后自是有的谢。”当然,也不一定是谢。
“抱够了么?”察觉赵越栖在她的肩头蹭了两下,手臂偷偷揽在她腰侧后便不再动作,符声先任他抱了片刻,见他不仅没有松手的念头反而略微收紧,不由斜了眼近在咫尺的面庞。
“怎么了?”
赵越栖眉宇蹙起,薄唇紧抿,正借着符声的肩头支撑着自己。此时听到符声一问,顿了顿低声委屈道:“刚才突然有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
“嗯?”
“从骨头里刺出好多针一样。”赵越栖说着,鼻尖冒出点点汗意,一双黑眸被疼出的雾气染得水润,湿漉漉的看着符声。
眉心微压,符声伸手搭上赵越栖的手腕。
看起来刺痛是真的,但是……怎么回事?身体毫无异常?除了存在方才疗伤时输入的弱微仙力,他的身体完全与普通人无异。
与仙力有关?又或者……是什么血脉禁制将触发点隐藏了起来?
“今夜在我屋内休息。”符声抬眸看了眼床榻道。她的能力被压制,暂时发现不了什么,不若守着再看看。
一阵刺痛结束,赵越栖恢复了些力气,听到符声突然改变的决定眸子顿时一亮,乖巧点头。
床榻宽敞,两人分睡中间尚有半米。
符声没有睡,操控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