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别担心,这两日应该就醒了,他伤势太重,恢复的时间要久些。”端着汤药进来的华姑安抚道。
“那就好,哎,我来吧,喂药我来,华姑去忙你的罢。”婆子从矮凳上起身,接过药碗,重新回到床榻边。
李大娘刚帮床上的人垫好颈部,正准备将人扶起时,横出一张骨节分明的手将她的手臂攥住,低沉沙哑的声音冷冷响起:“谁。”
“啊!”李大娘吓一跳,手中一撒,反射性后退,哆嗦道,“你你醒了啊!”
“咳!”赵越栖迅速用肘部撑住倒下的身子,缓了一口气,慢慢靠在床边,瞥了眼手臂上因为用力渗出的血迹,撩起眼皮看向离他一米远的李大娘,哑声道,“有水么?”
“我们捡你回来时你身上就只有这些东西,给,物归原主。”简单给床上的男子叙述了一遍缘由,华姑拿过柜子上的布包袱,小心觑了眼面无表情的赵越栖,心中嘀咕:闭着眼那么漂亮无害的人,醒来后这么吓人,反差也太大了,果然阿妈说的对,越漂亮的男人越危险。
半垂的长睫微掀,赵越栖语调散漫道:“谢谢。”
如玉面庞上的每一个微动作都在无形中透出惑人之感,却让人在对上那双寒潭般的深邃黑眸时,只剩不敢亵渎丝毫的恐惧感。
脊背发凉的华姑丝毫感受不到诚意,但想到对方身份特殊有所警惕很正常,自我安慰这是病人,重新端起笑容仔细说了一遍他目前的身体状况。
“所以,你的伤势至少一个月才能恢复。”华姑说完最后一句话,重新看向床上俊美的男子。
朝阳升起的光洒落在他的半张脸上,给他镀了一层浅金的光晕,将这人骨子里的危险弱化,缥缈得愈发不似真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将心捧出给他。
“三天。”半晌,这人没有多少血色的唇角微扬,笑意不达眼底,没有温度的视线轻飘飘落在面露茫然的女子脸上。
“什么?”华姑愣住。
“给你三天,”赵越栖眉眼冷冽,嗓音低沉,不容置疑,“黄金千两,官至二品,报酬随你。”
反应过来赵越栖什么意思,华姑柳眉紧蹙:“不可能!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