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解释,“人好,对我好。爸爸,你放心吧,谁能骗的了你儿子,我可是随你的。”
就这样,随着护士赶了过来,才把骆新国劝回去了,蒋落和骆生白这才回了车里。等着车门一关,先是安静,然后蒋落没忍住,乐了一声,随后骆生白也跟着乐起来了,然后他俩忍不住都笑起来。
蒋落戳戳骆生白,“你笑什么?”
骆生白问他,“你笑什么?”
蒋落就嘿嘿的说,“我笑我在哪家都是作保证的,从没谈爱自由过!”
骆生白也跟着说了,无奈的摇摇头,“我笑我自己到哪家都是被嫌弃的。你笑什么?”
两个人又笑了笑,这才往回开车。不过路上,骆生白说起了关于他父母的另一件事,“我……我妈那边,我一直在想,要不要联系她。可我很矛盾,说服不了自己不去理她,又说服不了自己接受她,你觉得呢。”
其实这事儿蒋落也想过——因为那次向红出现后,骆生白就再也没提过她,应该向红也没找过骆生白。
蒋落其实觉得,他们母子俩性格挺像的,你看,都挺能沉得住气的。要是他,虽然有骆伯伯的解释,可还得跑去跟向红核对一下,顺便问问,就算事业重要,必须见而不认吗?
对的,这事儿的根结就在这里。
蒋落觉得,根本就不需要做到这么绝情。
那封信里解释了一切,骆新国对向红的爱,向红对骆新国的感激与感谢,或者可能也有爱,但却没有一点,儿子呢。
对,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守着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这样太为难她。对于一个时时刻刻想证明自己的人来说,看到事业有了起色,不去也太为难她。那不能中和一下吗?明面不能说,私底下不能说吗?
骆生白三五岁不能说,六岁到十二岁呢,骆生白早熟,从小跟着他爸出入董事会,那会儿早就知道好歹了,而且这个年岁,还没到青春期,正是对母亲最渴望的时候,他肯定会乐于接受的。
可他们都没说。
蒋落觉得,这事儿还是他们办砸了。
他心疼骆生白,如果是陌生人的话,他可能比较理智一些,比较自私一些,觉得就这样也行。都这么多年了,一个没妈一个没儿子,认了恐怕也热络不起来。但如果是骆生白的话,他就舍不得了,他知道,骆大哥纠结这事儿,就是放不下,那最起码,是想和他妈妈有所来往的。
蒋落就很自然的说,“那就见见面呗。我看阿姨八成不好意思联系你,毕竟当年是她离开你了。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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