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都快到结果了,他还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好像他不是一个成年人,是三岁小孩。
说他是小孩,都算侮辱了小孩,因为小孩并不像他这样,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小孩做了事情会高兴,可他并没有高兴。成年人做事更多是为了利益,可他也没有得到利益。
他现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狂躁得像一个精神病,也不奇怪。
只是可怜我的朋友被他连累,名声不好,身体不好,精神也不好。
要不是他在我的朋友的身体里,我没法找他算账,否则我把他千刀万剐,都是他活该。
杀人犯法我是知道的,所以我现在进行的一切活动都只是商业上的打击,他们最多穷困潦倒,不会走投无路,除非他们什么也不做。
但就他们能屡次到我的朋友的病房,找我们来看,他们恐怕不会愿意坐以待毙,那不是更有意思吗?
他们的反击完全无效。直到有一天李秘书突然拿着刀站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路,对我说,花老板生病了。
“你要威胁我拿钱给他治病,因为他得了重病,是吗?”
我问。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全都是你的错,他生病也是因为你,你不付钱谁付钱?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吗?”
李秘书问我。
“这就不是退不退的问题了,我来之前打了个报警电话,这个时候警察应该已经来了。”
我对他笑了笑回答。
“来之前你就打了电话,你怎么能确认我会在这里见你?你怎么确认警察到了这里之后能把我带走?”
李秘书问我。
“恐怕有事情你不知道。那我现在告诉你好了。我在这里毋庸置疑,无所不能。除非是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的。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我问他。
虽然他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他想要拼一把,警察赶过来了,比他早一步来的是花老板,他跪下来跟我说他们并不是要这样做。
我不在乎他们想做什么,但是看他们这个样子,他们帮不上我的忙,我是说他们没法让我的病人从精神病院里离开。
警察把我们都带走了。
他们进了监狱,但是他们很快又出来了,因为这件事没有任何人员伤亡,并不算大,再加上我不希望他们待在监狱里。
如果他们一直待在监狱里,我就没法儿想办法让他们自寻死路了。
我用钱开了一个基金会,这个基金会钱不多,名头也不大,几乎无人问津,但是总有人想要试试水。
想要尝试的人就会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