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懿拼命地逃,结果被汤寅一鞋底呼到了屁股上,差点哭爹喊娘。
汤寅累得直抽气,指着他鼻子骂道:“忘了当初是谁替你求情救你的了,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嗯?”
“没心没肝,狼心狗肺,倒打一耙,丧心病狂!”
汤寅恶狠狠地骂着,一直骂到了家门口。紧接着,九安带人送来了整整一百二十旦的聘礼,让汤寅这几日好好准备,安心待嫁。三日后的良辰吉日,定会有花轿上门来接汤寅入宫。
苏岚一听说汤寅要嫁进宫,立刻跑到汤寅来帮忙。两人望着锦盒里那件大红喜裙,嘴角同时一抽。
“这……这是女装啊,按照你的尺寸做的?”
苏岚打开认真欣赏一番,那喜裙上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凤凰,领口袖口上都镶嵌着豆子大的金珠,做工极好,艳而不俗,看得苏岚眼睛都亮了。
汤寅气的伸手想去扣那珠子,被苏岚拦下,“别乱动,这么好的东西可别糟蹋喽。”
汤寅气恼道:“我一个男人,怎么能嫁人呢……”
他之前一直以为萧恕是开玩笑的,却不成想,竟搞得这么大张旗鼓的要娶他进宫。
“你若是与他心意相通,嫁了又有何妨?”苏岚笑道:“我还羡慕你呢。”
汤寅望着那件喜裙,忍了再三,最终还是没穿下去。
大婚那日,汤寅换上了让乌寒提前准备好的红锦袍,没遮盖头,直接羞答答地钻进了花轿里。
花轿外,负责主持一切事宜的婚司和几个穿着打扮喜庆的嬷嬷帮汤寅走完了流程。
随后,萧恕一身喜袍,与往日的他不同,显得平易近人了不少。
他骑着高头大马前来,踏过十里红妆,星眸痴痴地望着那藏在红轿子里的美人儿。
他身后跟着的红衣侍卫撒下花瓣、金粉和一些糖果供百姓们争抢。
那日,普天同庆,锣鼓喧天,凤鸾和鸣。
车队抵达宫门前,萧恕亲自抱着汤寅下了花轿,前往正殿拜堂。
拜堂前,萧恕还忍不住叽歪,“朕特意为你准备的小裙子呐?怎么不穿,穿了朕今晚好努力些,一点情趣都没有,是不是不爱相公了?”
汤寅:“……”
萧恕不依不饶,“待会拜完堂换上给朕看看,进了门以后都要听自己夫君的,日子才能好过,记下了?”
汤寅强忍着一巴掌呼他脸上的冲动,心想:“我得忍住,他今天挺帅的。虽然他是个事精儿,但我可以忍。”
“不说话是何意?相公跟你说话要认真回答,想让我今晚给你立个规矩是吧,好,一会入洞房前先伺候相公洗个脚!”
汤寅忍无可忍,狠狠踩在了萧恕的脚上,强挤出笑容来,“好好拜堂,一会回去给我洗脚,你日子才能好过,听懂了?”
萧恕疼得倒吸一口气,妻奴似的点头哈腰,“听懂了听懂了,我的心肝儿,脚松松,可踩死你相公!”
汤寅哼了一声,扯着萧恕规规矩矩地把堂拜完,终于来到了入洞房这一重要环节。
萧恕将汤寅拦腰抱起,笑道:“乖,一会多喊几声相公助助兴。”
汤寅唔了一声,想起那日在夜云辰府上看到的,学着苏岚的语气,撒娇似的喊,“相公亲亲——”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完结啦,后面两章大概不会太长,我尽量连着番外一口气更完,然后明天我们争取先跟新书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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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寅这声相公比两斤春/药威力还猛,萧恕都等不及他换小裙子,便火急火燎地将人扑倒,顺势亲了上去。
“唔唔……”
汤寅被吻得七荤八素,手紧紧勾住萧恕的脖子,娇吟婉啭地哼唧了一声。
两人尽情缠绵,萧恕的舌尖急不可耐地在汤寅温热的口腔内横冲直撞了一番,而后又顺势啃咬起他的耳畔,一个劲地朝着汤寅的耳朵里呼气。
汤寅不自在地想要躲开这野兽的温柔攻势,奈何头一偏被萧恕逮了个正着,呼吸再次被男人掠夺,尽数吞在了口中……
烛火一夜未熄,连带着帐帘红椅都染上了几分余温。床上的美人儿累极了,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萧恕知道汤寅爱干净,把两人弄脏的亵衣都换下来自个洗完,等到天微微亮了便准备着上早朝去了。
众臣恭贺萧恕新婚之喜,本以为他会被汤卿迷惑个三天三夜,从此君王不早朝呢。
所以当萧恕一本正经地坐在龙椅上谈论政事时,众臣都有一种「这届暴君真敬业啊」的感慨。
“启奏陛下,已经按照陛下的吩咐将南昌太子送回去了。”
封南睿被断了手脚,像个破烂儿似的被送了回去,可想而知南昌皇帝会有多震怒。
但他即使在恼怒,也斗不过如今势如中天的萧恕,只得送来国书求和。
萧恕看完了国书,冷笑道:“南昌人向来都是鼠辈,不得不防。即日起,边关增兵两万,一旦有异动,立刻给朕灭了南昌!”
“陛下,北境那边……”丞相元萍之站了出来,提议道:“北境重整一事,臣推举范怀策范大人前往,只是如今他旧疾复发,不知何时才能动身,该如何是好?”
朝中能用的武将不多,方澈如今被派遣去了西南,夜云辰要留守京中,前往北境最合适的人选便只剩下范怀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