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温遥把童言推得稍稍远了点,好让她看清自己的脸:“你看,我好好的站在这里,我连你那支药水都没有用,就挺过了手术呢,我厉害吧?”
温遥很少有这种赤.果.果的求夸奖的时候,童言不由一笑,老实地点点头:“老厉害了。”
温遥笑,重新又把童言抱紧,感受着对方温热的身体,切切实实地窝在自己的怀里——
他那颗自手术台上下来,一直感觉惶惶不安的心,这才终于安定下来。
他还是骗了童言,在手术台上,他差点没挺过来,后来半是昏迷半是清醒地好像看到童言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唱歌,她的脸似乎毁了,上面有很多伤疤。
他看到童言站的地方一直在晃,可是童言毫无所觉,一直在专心唱歌。他拼命地想叫醒她,拉她出来,可是两人之间就像是隔了某种屏障,无论他多么努力,他都无法触到童言,更不要说拉她出来。
最后,就在他好不容易碰到童言的肩膀的时候,“轰”地一声,童言站的地方一下子垮塌下来,有殷红的鲜血自弥漫的烟尘之后沁出来,染得那烟雾都是一片血色……
“言言……”
温遥忍不住收紧了手臂,把脑海里那个可怕的梦境驱逐出去。
童言不明白温遥为什么突然抱她抱得这么紧,紧得她有点难受。
但是她并没有挣扎,反而还顺从地往对方怀里依了依:“温遥。”
她下意识的回应,就好像是一束火苗,“啪”地点燃了温遥原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他忍不住低喃了一声:“言言……”
然后就低头,迫切地想要寻到对方的唇。
哪知童言也正好抬头。
“唔。”地一声低呼——
童言眼泪汪汪地充满控诉地看着温遥:“我嘴巴出血了……”
温遥:“……?!”
“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温遥懊恼得恨不得捶死自己,手忙脚乱去翻抽屉。
“你干嘛?”
童言捂着嘴看着背对自己的温遥,偷偷摸摸从系统背包里兑了一根【白色棒棒糖】出来吃掉了,唇上的血立马就止住了,那火辣辣的感觉紧跟着也消失不见。
“我、我找看有没有酒精,消毒。”
童言:“……你是不是傻,嘴巴里能喷酒精吗?”
温遥的动作一顿,茫然地抬头:“是,是啊,那怎么办?”
童言松开手,把自己嘴巴亮给对方看:“没事,不严重,就刚刚那一下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