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想吃的话不愁饿肚子,但他很喜欢傅凭栏的花的这种小心思。
低头看着碟子里干干净净的的鱼肉,鱼刺被整整齐齐码在旁边,泾渭分明,季衡要重新认识挑鱼刺这件事了,忍不住称赞道:“你这技术也太纯熟了吧?”
“上学的时候,迷过一阵解剖学,无聊的时候去听过几节课。”傅凭栏说的云淡风轻的。
季衡哭笑不得。
女皇再回来,脸色显得十分难看,傅凭栏问她发生了什么。
“昨晚上皇宫死了八个人。”女皇视线一转,含情脉脉地看着傅凭栏,伸出手想握住傅凭栏的手腕,被傅凭栏以吃饭的动作不着痕迹得避开了,季衡这个角度,将她脸上的错愕、失望、难以置信看的清清楚楚。
“我晚上会有点害怕,今晚我去你的房间找你啊。”女皇收回自己的手,目光贪婪地顺着傅凭栏的身材线条往下看。
季衡:“……”你那是害怕吗,你那分明是想骚扰。
他们现在要去广场,在走廊里,碰上了正把尸体往外搬运和往来打扫卫生的仆人。
一阵风吹过,掀起了盖在尸体上面的白布,季衡和傅凭栏都看到了死者的惨状,整个面具呈现出惊恐状,双眼向外凸显着,到死也都睁得大大的,身上是乱糟糟的抓痕,指甲缝里堆满了脏污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