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发现这个孩子心挺大的,他闭上眼想的是,那个梦……特么如果自己梦见的是傅凭栏的,那傅凭栏该不会也梦见的自己的那一幕吧?
于是季衡又睁开眼,问隔壁床的明朗:“你刚才……有做什么梦吗?”
明朗心情平复了些,听了季衡的话愣了一下:“有、有啊,但是季哥你怎么知道我做梦了?”
季衡继续问:“跟过河有关,我梦见了你们院长的经历,我过河的时候碰到的伪劣产品也是他的,所以你梦见了谁的啊?”
明朗瞪了好一会儿眼睛:“你你你梦见了我们院长的,该不会是个类似交换的吧,那我完了完了完了,我梦见了我陈哥的,那我陈哥肯定就梦见我的了,辣鸡游戏,要亡我啊。”
季衡也不知道明朗做了什么这么慌张,他重新闭上眼睛,一回忆刚才的梦,就禁不住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热,把被子往上拉直到盖住了整张脸,才好一些。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除了季衡这一组的玩家多少都挂了些彩,看来昨晚状况惨烈,但也不是说季衡多么聪明,只不过他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如果二十个人在这个阵营,那么按照这个玩家数目来说,这个游戏最多就还有两个阵营,不可能有更多的玩家都同时进入副本四的。
季衡最倾向于的结果,是另外只还有一个阵营,傅凭栏就在那里。
季衡这边的阵营,去掉一个意外的栗薇薇,其他的都是属于水平达不到那么高的玩家,所以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而且真的还有人听话地一次性把木偶给做了出来,献宝似的拿到了女巫面前,“我想要换不死可以吗?我要在游戏里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