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饭,拍摄组各自回翠逸居二楼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里休息。
苏格拍了上午也有些累,窝在楼躺椅里烘着火炉。
玉罕坐在火炉另边,手边放着个篮筐,苏格看过去,里头放着好几个深色的毛线团。
小姑娘抓着粗粗的毛线针,有些手忙脚乱织着什么。
“从哪边穿针来着?这边吗?”玉罕嘴里嘟囔着,将针收到边手,另只手拿出手机着急忙慌地翻教程。
苏格看她脸严肃,炉火映衬着脸蛋红扑扑的样子,不由问道:“你织什么呢?”
玉罕随口回道:“手套呢。”
“送给刀疤?”
玉罕理所应当地点点头:“对啊。”
苏格瞥了眼旁衣帽架上自己的围巾,那是沈遇送给他的。
眼睛弯了弯,苏格问道:“为什么是手套,我看好多人不都织围巾吗?”
“你懂什么。”玉罕不屑地撇撇嘴,“我上学期学了个单词,手套——glove,老师说可以解释成givelove。givelove你知道吗,就是——哎呀,不跟你说。”
玉罕脸上红晕越发明显,瞥了瞥院子里站着的刀疤,收回目光垂下眼,对着教程仔细将毛线针穿过去。
听着小姑娘卖弄英,苏格撇撇嘴,怎么不知道,他上小学就知道了。
我要不要也给沈叔送个什么?苏格思绪有些飘,想着过年时人送了自己条围巾,自己也得送个什么当作回礼吧。直送翡翠什么的好像显得有些不用心,就好像卖水果的送礼就送水果,卖衣服的送礼就送衣服那种感觉。
“诶,玉罕。”苏格咳了声,“那教程,发我份。”
第二天早,苏格就被甘谦拉起来开工。
现在天还亮的晚,睡眼惺忪地站在院子里,太阳都刚刚从天边升起。
被甘谦推到大石头前,苏格脸上还带着起床没多久的懵,甘谦跟他说句话苏格要缓半天才能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