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我靠种田,在星际拯救人类[直播] 第62节</h1>
“还有黍离离。”时见疏应道,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他明天要早起,“早点睡吧,到时不懂的再给我通讯。”
“要不带多一个人?”
“不用,我只是去买昆虫,一个人可以了。”
李花花昆虫公司知道他没飞行器,还答应交易要是成功,又达到一定金额,会派飞行器把人和昆虫一起送回来。
容宿想了一下,点头离开。
时见疏打个哈欠,刚想睡,房门响了,是黄大叔。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黄田提议。
“不用吧,你最近不是在帮李叔弄水培的事吗?”时见疏回道。最近李大叔要把剩下的菜种种了,水培可比土植麻烦多了,再加上之前农场没有那么多水培蔬菜的工具,现在才新进货组装,非常忙。
“如果可以,我想,”黄大叔顿一下,继续道,“利用这个机会给黍,给阁下做个身体检查。”
黄田不装了,有时见疏掩饰,会更方便。
时见疏沉默,回头看窝在枕头边的小奶猫,明明一副想睡的样子,却因为他没上床,一直半睁着眼等他。
“好。”
时见疏点点头,他也想知道黍离离的身体情况。
次日,容宿看着说不用人跟的时见疏身后跟着黄田,眼晴都瞪大了。
送两人出去的是魏航、杜铁和那桓,到了车站后,那桓走了,剩下杜铁和魏航。
时见疏:明明是他与黍离离的一人一猫行,一下子变成了四人一猫行。
上车时,时见疏走在前面,三个彪形大汉在后面一字排开,长相粗糙,皮肤黝黑,一身鼓鼓的肌肉看起来凶残恶煞。车内的人看一眼,默默转开头,坐外面的一律往里挪了一个位置。
时见疏:早知道让那桓和欧阳容来好了,那两人虽也长得高,却瘦削白净,看起来攻击性就弱不少,不会引来这么多人注目。
因为存在感太高,时见疏挑了后面坐。三人齐齐在他旁边落座,恰好前后右把他堵在里头,车内又是齐刷刷的偷苗,扭头。
时见疏暗暗叹气,很想对大家说:看看,我跟你们一样坐悬浮车。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是没钱的良民。
星纪时代的悬浮车作为类似城际车一样的存在,座位设置有点像餐厅,前后两座,中间有小桌子,这里甚至有餐饮区。十二区到一区要将近六个小时的悬浮车程,睡是睡不着的,在车上也不适合聊农场的话题,干脆拿出纸笔,在车上研究起后面要种植的农作物。首先大豆是要种的,麦子作为主食也必须安排上……
一个又一个农作物出现在纸上,其他人看得齐齐咽咽口水,这些以后可都是能吃的。同时在心里大喊:这工作,谁来也不让。
时见疏等人到达一区的时候就已经下午三点多,并没急着马上去李花花昆虫公司,而是先找酒店住下。原是想开四个房,但魏航他们却想着开两个标准间,其中一人跟时见疏睡一间房,刚好一人一张床。
时见疏看他们坚持也没反对,只是房开了,魏航想进房时,一直在时见疏袋鼠兜里睡觉的小奶猫伸出闪着寒光的爪子。
魏航默默退出一步,大不了他今晚睡走廊。
目光在走廊扫一眼,看看哪个位置适合。
魏航的意图太明显了,时见疏想装看不到都难,于是干脆改成套房,三房一厅。
时见疏跟黍离离睡一间,剩下两间三人挤一挤也够的,不够还在客厅沙发。
时见疏回房放好东西后,先是联系了李花花昆虫公司,双方约定第二天九点来接他。
“去一趟医院吧!”
得知明天才去李花花昆虫公司公司,几人在餐厅吃饭时,黄田提出这一建议。
“之前你也跟黍离离来过,是吗?”时见疏扭头看黍离离在吃菜,见它吃着吃着把菜推到盘边,伸出筷子挑回盘中给它。
这次过来同样用了恒温箱装了不少蔬菜,够黍离离吃好几顿了。
黄田没想到时见疏突然提起这件事,正纠结他是不是想打听阁下身份时,听到他问,“可以跟我说说上次检查情况吗?”
黄田不知道自己是松口气,还是有点遗憾,难道小时不好奇阁下的身份吗?心里虽这样想,不过并没表现出来,而是回道:“医生说受损的精神阀正在修复。”
“什,什么时候会恢复真……”时见疏握住筷子的手收紧,垂下眼帘,而后,“没什么了。”
黄田与其他两人相视一眼,选择没继续问下去,他与元帅之间的事,不是他们能插手的。
吃完晚饭后,时见疏抱着黍离离跟在黄田身后前往医院。
这幢医院座落于一区中心,约三十层,在一座座耸入云霄的高楼大厦里面显得有点矮,不过占地非常广,抬头能看到时不时有飞行器直接飞入内部,非常震撼。
时见疏等人跟着黄田一路上去,从魏航的表情来看,他对这里也不熟悉,不过他似乎在与谁联系,一直开着全息屏,开了隐藏模式其他人都看不到,只能见到他时不时在空中点几下,不像在聊天,更像在发暗号。
四人一路上到顶层,电梯门打开,面前出现三人,一脸兴奋。在看到时见疏等人神色一滞。
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等几人下电梯后,几步上前,把几人看一遍后,盯着黄田语气有点急切,“阁下呢?”
黄田:“在呢!”
男人:“哪里?”
“陶墨!”其中一个身着白大褂,长相冷漠的男人出声叫一句,而后看向时见疏,“你好,你就是大家口中的小公子吧!我姓顾,你可以叫我顾洛。”
“啧!”陶墨有点不耐烦,声音不大,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魏航跟杜铁脸色当即微变,看这三人的目光都凌厉不少。他们跟眼前这三人、甚至黄田,虽都效忠元帅,却都不是一个系统一个部队下面的,没来这受气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