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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陆老师的能力,颜棠想,如果没有限制,那一天可能会很快到达。
想及此,他的心就一阵抽痛。
小时候,是陆老师以系统的形态保护他,而如今知道命运线的自己,又能保护的了陆老师吗?
他真的能和一个世界对抗吗?
我可以吗系统?有什么办法吗?颜棠的声音,变的前所未有的无助。
倒是系统吓了一跳,它没想到颜棠会有这种反应。
可,可以啊!宿主,你不是要改命吗?顺便再买一次不就好了?
几秒钟后,窝在陆听梵怀里的颜棠,身体终于不再僵硬。
陆听梵只以为他被今天的事吓到,更加温柔的拍着他的后背。
但颜棠却在他怀里蹭了蹭后,又退了出来。
黑暗中,他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对方,并且对着陆听梵伸出了手:陆老师,把我曾经给你的卡,还回来!
陆听梵:?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让我再苟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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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更
黑暗中,陆听梵的双手移动到了颜棠腰的位置,下一刻,他猛的一发力,就将人向上提了好几个身位。
然后凑过去非常坚决的说:呵呵。
颜棠不敢置信的睁圆了双眼,他不是一家之主吗?他不是被陆老师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小宝贝吗?
他怎么突然拒绝自己啦?
颜棠踢了踢陆听梵的腿,凶巴巴的问:呵呵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一种不屑和嘲讽。说完后,好似又觉得不够生动一般补充道: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会有人在追到手后,就将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吧。
还别说,尽管陆老师的声线冷感十足,也没有刻意带上不屑的味道,但颜棠却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嘲讽。
但你又不花!
我就不能有别的用处?
颜棠:那你说,钱除了花,还能干什么?难不成留在你手里下崽崽?
陆听梵:我看着玩儿。
颜棠一脸不屑的斜睨着他:破银行卡有什么好看的?快交出来?交钱不杀!
说完,作势就要用两只手挠人痒痒肉。
陆听梵开始时岿然不动,后来被颜棠扰的烦了,几下子就将那两只爪子按住了。
就不给。
颜棠气结,也不和人在床上打闹了,他直接翻身而下,迎着一丝微弱的月光跑去床侧的靠榻边。
他房间的衣架位置不多,只能让多出来的陆听梵的衣服搭在这里。
黑暗中,陆听梵不由得眯起了双眼,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人,以及好似在散发微光的两条腿。
颜棠找到了陆听梵的裤子,良知让他停住,梗着脖子转头对床那边喊:我要翻你的裤子啦!
说完就开始叮叮当当的翻动起来。
金属质地的皮带卡扣相互碰撞,在黑暗中发出异常清脆的声音,紧接着,是拉链滑动的声音。
陆听梵合了合眼,最终又在各种旖旎心思的催动下睁开。
果不其然,隔了老远,就见那白的好似一盏小夜灯般的小屁孩,在撅着pi股翻东西。
别找了,明天都给你。
颜棠狂喜:真的?
嗯,除了你那张。
颜棠得陇望蜀:就不能全给我吗?
他现在肩上的任务可重了,两条人命呢。
不行,那张是底线了。
颜棠依旧不怕死的问:为什么呀?
陆听梵咬牙,一字一顿的答:定、情、信、物!
闻言,颜棠不由的沉默下来,甚至感觉到了羞愧,原来他俩的定情信物这么俗的吗?
不过陆宝贝,你把卡借我一分钟,我把钱转出来后,卡片还给你。
颜棠拍了拍胸脯,笑出了一对小梨涡:放心,咱们的定情信物永存!
陆听梵:
一更
颜棠看着病床上的阿索,一股不好的预感逐渐开始蔓延。
虽只是粗粗一看,但也能知道那每一个纹身,都来自不同的人。
到底是什么人,才会如同标记涂鸦一般,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呢?
这对于阿索来说又是什么?会不会是永远都磨灭不掉的噩梦?
正在这时,蜂哥推开了病房的门。
他顺着颜棠的视线看过去,意识到他们在看什么后,故意发出了轻
', ' ')('微的声音,吸引了二者的注意。
然后笑着走上前,不动声色的将阿索的被子向上拉了拉,遮挡住了那病号服半袖下露出的肌肤。
转过身后,就对着颜棠二人做了一个出去说的手势。
颜棠见状,仍是有些犹豫,他怕阿索醒过来后,再次想不开,偏偏这次房间里没人。
蜂哥没看懂颜棠眼中的担忧,但旁边的陆听梵却看懂了,他捏了捏颜棠的脸,示意他们可以出去谈,自己留在这里。
走出病房,来到一个楼梯拐角后。
蜂哥率先对颜棠露出了一个包含歉意的笑,他轻声说:对不起老板,阿索没想在您的房子里
颜棠直接伸手打断了他:不许说!
蜂哥点了点头,又将一张纸递给了颜棠:
这是阿索之前给我的遗书,上面是遗产分配,他点名要留给你。
蜂哥没说的是,一天之前,这封遗书还被他珍而重之的当做情书。
那天,阿索将之给他的时候,还是笑着的。
阿索的眼睛好看,笑起来水润又澄澈,他说:蜂哥,你一定要过段时间再看,拜托了。
他居然听了阿索的话,没有立即打开
颜棠听完蜂哥的话后,直接皱了皱眉,他缺钱,但他不缺这份钱,所以,他看也没看,就将卡片再次塞回了蜂哥手里。
我不要,而且,瞎说什么呢,阿索还活着,人好好的呢,那这个就不算是遗书。
蜂哥点了点头,但说出来的却是:即使阿索还好好的,他也不会要这份钱
接下来,颜棠沉默着听了一个被简单概括的故事。
蜂哥实在不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但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却另颜棠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任他再如何如何想,也从未想过,阿索身上的每一个纹身,都是一份切实的伤害。
自从被拐后,几经周转,阿索在一个位于深山中的村子里留了下来,然而,那却是阿索噩梦的开始。
那个村子虽然位置极其偏僻,却是一个拐子、诈骗、毒枭等罪犯的集散地。
这群人壕无人性,完全不把人当人,他们将人分成上、中、下三等,有些先天不良的阿索,则被他们认定是次等货。
于是,阿索被拉去做了最次等的奴隶,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他身上施暴。
事后,还可以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名字,就如同到此一游一般讽刺。
阿索一直想回家,从未改变过想法。
终于,他等来了路过发现不对的蜂哥和警察,在蜂哥的帮助下回到了这里。
只可惜,他的妈妈在看到他,见到警方的记录后,就疯狂的摇头说:这一定不是我们的孩子。
颜棠听完沉默了好久,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只憋出了一句:那个村子的人,都处理了吗?
蜂哥点了点头,顺便补充了一句:其实就算我们不去,这个村子里的人也活不久了。
他们本就不是这个村子的人,只是看那地方偏僻,就把地方占了,人小部分杀了,大部分卖了。
据我所知,那些留下来的,有些打入了内部,已经在计划同归于尽了。
颜棠点了点头:那这个村子,以前是什么样的?
因为阿索的事,蜂哥对那个地方也连带着厌恶了,所以当颜棠问起来的时候,他也很难说出什么好话。
就那样吧,封建、闭塞,破村子,没出路,嗤
颜棠低着头,捏了捏衣角,以前孙诚还在溪水村扶贫的时候,就曾经哭着对他说过,他刚去那里的时候有多苦。
甚至他还见过老太太给小孙女裹脚的。
但没想到,更加封闭的地方里,还有更加悲惨的事。
颜棠忍不住想,他一定要给退伍老兵,给守护在国家 一更
莫名的,当最后那个金主要求的是一个字,还是两个字的问题,问出来后,整个办公室突然变的寂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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