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对方是个教授,起名应该还挺有水准吧,至少他不会像上辈子和这辈子那样,先后斩获“爱丽丝”、“东方不败”这种听了灵魂都得抖三抖的名儿。
“长挺好看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周教授顿了一会儿,像很认真在做思考。
是男孩儿,胡维忍着给他瞧眼命根子的冲动,等他说下一句话。
“…那就叫骚年吧。”周教授说。
啥?
骚什么年?是他理解的那个骚年吗?
面对这突然清奇的画风,胡维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
这他妈,不会是他幻听了吧?
“骚年。”周教授再重复了一遍。
好的,看来不是幻听呢!胡维没忍住缩了缩脖子,直接打了个哆嗦。
“骚年。”周教授不依不饶地再念了一遍。
“嗷…嗷呜?”胡维挺不敢置信地应了声。
“乖。”
周教授伸手揉过他毛绒绒的脑袋。
胡维此刻就跟脑子短路了似的,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抬起了右爪。
骚年就骚年吧,不过是和东方不败难分仲伯。
既然起了名儿,那就相当于认了宠,干脆趁这机会将协议给签好——
“握手?”周教授皱眉,像没搞明白。
胡维将短短的爪子卖力地给递了过去,周教授这回没犹豫,伸手拉住了他。
啊,这就成了。
“握握手,你是主人我是狗。”胡维说。
狗掌心紧贴着周教授宽厚而带着温暖的掌心,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定感蔓延上胡维的心尖。
一下,两下,三下,如格雷所说,签订契约的三下握手。
将爪子抽回来的瞬间,胡维挺惊异地发现,周教授掌心里竟然留下了他的爪印。
看起来一点儿小,深蓝色,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那什么玩意儿?胡维看见就慌了,格雷还没跟他提过会留下爪印的事儿,周教授看见了又会怎么想?
胡维将犯过罪的前爪往后收了收,挺局促不安地看着周教授。
周教授也正看着他,像是没注意到爪印。
“何尘!”方大哥突然倒回来喊了声,打断了一人一狗的对视,“差不多该走了,你搞定没?”
“等会儿,”周教授应道,但人还蹲着没起来,“我先给刘闻打个电话。”
胡维这会儿正研究着自己的爪子,特意多看了几眼好确认没出奇怪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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