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能带宠物入住的酒店”其实和普通酒店差别不太大,房间是标准舒适的单人套间。内部多安置了一块挺厚实的兜状软垫,估计就是胡维的卧榻。
胡维没多少睡意,从何尘和刘闻的交谈来看,何尘到这儿是拍一部短剧的部分镜头,大约将要耗时7-10天。
这意味着起码还得有一周,他才能回去享用属于他的房间和那张白底碎花的小床。
胡维听着墙上挂钟秒针移动的声响,何尘刚洗完澡推门出来,房里开了暖气,他就只穿了条蓝黑色的裤衩。
“你怎么还不睡呢。”何尘边擦头发边往他这边走。
胡维定定然的地看着他身上的水,从后背顺着腰的线条往下淌,最后没进腹部肌肉的沟壑间。
哇噢,他裤衩上面画了狗头诶。
胡维只觉得特别好笑,视线在属于人类命根子那块区域一扫而过。
第一感觉有些惊心动魄,毕竟这个年龄段男人的那玩意他还没见过,第二反应则是有些迷样的激动与兴奋。
因为爸爸总有一天也能拥有!
“很晚了啊骚年,你该睡觉觉了。”何尘蹲下来,想拿另一只手摸他脑袋。
“莫挨老子!”胡维赶紧往里边儿钻。
“你是不是害怕?已经没事了。这儿是酒店,等戏拍完了我们就回家。”何尘说,声音是真的很温柔,“你别怕。”
胡维屁股贴着墙,希望这位哥儿能尽早认清,他只是纯粹不喜欢别人摸他。
柯基掉毛很厉害的,待会儿玩秃了是您出钱给植发吗。
何尘蹲了有一会儿,见他实在不肯出来,就只能挺遗憾地道了声“晚安”,悻悻然往床上去了。
这晚胡维实际没怎么睡,因为何尘压根儿就没睡。
点了盏床头灯,坐那儿翻一本浅绿色皮的小册子,虽然动作很轻,但放在胡维耳朵里还是特别清晰。
就那么从两点多到凌晨四点半,等胡维终于有那么些儿迷迷瞪瞪的时候,何尘起身去浴室刷牙洗脸。
隔了大约有十来分钟,有人从外头摁响门铃,何尘去开门的时候胡维睁开了眼睛。
外头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梳高马尾,看见何尘的那一刻像是呛着了口水,张嘴没说出话来。
“你好,是彭娜吗?”何尘问。
“啊啊我是,”彭娜努力挤出个笑来,“我是陈导找的饲养员,来照顾小柯基的…”
“嗯。”何尘应了声。
“放、放心交给我吧。”彭娜像是给冷到了,“我给好多人带过狗狗呢,比如苹果、香蕉、西红柿,还有那个谁…凤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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