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记得了。”
温恺之丢了不少记忆。
无间炼狱毕竟是个考验心智的地方，他在那里面待了上百年，过着不知朝夕的日子，整日浑浑噩噩的，记不清自己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他是意外能听懂小毛球说的话，虽说这小家伙看他很不爽，又爱和他争风吃醋，但是他确实是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能听懂它说话了。
至于小毛球……
呵，它比他能记住的还要少一些，整只球除了撒娇卖萌，还能记得什么？
小毛球扭扭自己圆滚滚的屁股，将自己的屁股对准这个讨厌的家伙。
还是自己的亲亲主人比较可爱。
它圆乎乎的脑袋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像个小宝宝一样窝在沈文旻的怀里。
沈文旻看着它的动作失笑了一声，伸手撸了一把它的毛，然后问道：“它的真实形态到底是什么样的啊？就这样吗？”
那他不得不怀疑，小毛球其实是一只熊猫了，这模样也太可爱了一点。
不过这模样可不能让地球上的其他人看到，若是让人误以为他在家里养熊猫，那他可是要被抓起来的。
“它是时空兽，是没有具体形态的，你最初看到的小毛球，就是它出生时的状态，但是等合体的时候，它就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变化形态。”
至于它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熊猫形态，估摸着是熊猫在地球上的珍稀程度被它给知道了，所以变一只熊猫来逗沈文旻开心。
还真是一只狗腿子。
沈文旻听完，将小毛球搂得更紧了。
虽然知道是假的熊猫，但是抱抱十分过瘾。
毕竟，没有谁是有机会抱着熊猫睡觉的。
一人一球玩了没多大会儿，沈文旻就受不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