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僵持的场面,终于被继续进行的义卖活动解除。
他们各自沉默着回到座位上,心情并不是很好。
尤其不好的,是穆影。
她知道父亲一向注重“门第”,所以当初才会“大力促进”她和李文疏交往。
她认为,江临川的条件并不比李文疏差很多,但致命的缺点是,她对他的身份背景知之甚少。
他们初中时期就认识,但穆影从没有见过江临川的父母亲人,她问起过,江临川只是说,父母都在澳洲。
至于他父母是做什么的,他家庭情况如何,穆影一无所知。
她能肯定的是,江临川的财力雄厚,人脉极广,广到令她有些吃惊。
“小影,不要担心,我会想到办法,让伯父接纳我的。”江临川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
穆影笑笑,点头说“好”。
她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她认识江临川这么多年,却似乎,从未真的了解他。
义卖活动还在进行,一枚镶嵌淡水珍珠的金色银杏胸针出现在众人视野里,两片大小不一的金色银杏叶交叉设计,叶子中心各镶一颗珍珠。
“这枚胸针,由陆深律师捐赠,黄金叶子,珍珠点缀。可别觉得这只是一枚小小的银杏胸针,它可有些年头了,来自北洋军阀吴佩孚的私藏。”
拍卖师这话一出,现场响起一阵骚动,众人议论纷纷。
一件物品,除了自身的物件价值外,更重要的是沉淀于其中的历史和故事。
尤其是这些“知名人士”,更加喜欢收藏历史名人的物件,这是门面的象征,也是身份地位的彰显。加之这是一次慈善义卖,捐钱给留守儿童,博得“善人”美名的同时,又能把这件物品收入囊中,何乐而不为。
于是,一枚小小的银杏胸针,起拍价一万,一次最低加价一万,竟然一路叫价到了30万。
“好的,30万一次,30万两次……”
拍卖师一锤定音前,李文疏举牌,示意两倍,6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