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奚回到桌前,说话的时候目不斜视,只盯着抽屉,身体偏向一侧,“唔……里面还有一根发簪。”
陶时延嗤了声,走到墙角,直接把纸人扔出寝房。
然后听见外面:“啊啊啊我的妈鬼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玩意……刘导求你换个人拍这段吧我不行了啊嘤嘤嘤……”
程奚为摄像大哥默哀三秒,又找了一圈,怕摄像大哥崩溃没多停留,很快和陶时延离开别苑。
养心殿与松澜阁不在同一方向,到岔路口,程奚正琢磨怎么和陶时延道谢离开,身旁的男人却朝他偏偏头:“跟我走。”
“去哪儿?”程奚茫然。
陶时延顿了顿:“侍寝。”
程奚沉默片刻,之前他开玩笑说要篡位,现在他是真想弑君篡位。
狗皇帝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
但毕竟在录制中,人家皇上开口了他不得不从,程奚拿着信和发簪,亦步亦趋地跟在陶时延身后。
远远看见两位风景画般的大帅哥,小禄子招呼道:“呦,程贵妃,你又来侍寝啦!”
程奚:“……我和陶老师商量点事情。”
“皇上,您应该雨露均沾,”小禄子根本不听程奚的,红着脸重复耳机里刘导的话,“不能逮着一只羊薅啊,他都揣崽啦!”
回头看看男生泛红的耳尖,陶时延拿过小禄子的耳机,“老刘,你知道我出得起违约金。”
那意思是再BB就辞演。
“好的好的,”刘导赔笑脸,“我不说了,你别生气哈。”
没有外人的打趣,程奚自在很多,跨进养心殿大殿,陶时延带他在熟悉的小几边落座,上面是熟悉的保温罩。
今晚的吃食比较清淡,是简单的粥和小菜。
听见人回来的声音,张静跑过来想帮他们摆碗筷,陶时延示意她自己可以,然后转向程奚:“证据拿出来,边吃饭边分析。”
程奚怔了下:“你叫我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