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阵儿,“昨晚拍完你进养心殿的镜头,节目组就收工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程奚愣住。
他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养心殿大殿里根本没有摄影师和摄像机,说明节目组的确已经收工。
而狗皇帝居然叫他行礼,又让他自称“臣妾”,又又使唤他侍候沐浴。
……妈蛋,被人驴了!
程奚在心里狂骂陶时延,不过他不能告诉沈懿,说了面子没处搁。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找了个借口走人。
正巧沈懿也想试试骑射,二人在林子岔路口分道扬镳。
可能程奚的狂骂起了效果,那边陶时延正在搜寻猎物,一支箭突然朝他身上射来!
一直围在父皇身边拍马屁的太子殿下找到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挡在父皇身前。“砰”地一声,她手臂被橡胶吸头亲了个结结实实。
“父皇……”许砺初捂着被射中的左臂,“您没受惊吧?”
跟拍摄像在,陶时延只能配合她演戏:“无碍,太子做的不错,小禄子,宣太医。”
“既然父皇觉得儿臣做的不错……可否将程秀女赐给儿臣,当做奖励?”
许砺初贼心不死。
陶时延挑了挑眉:“朕已经宠幸过程秀女了。”
闷在东宫背书,一无所知的太子殿下:“……”
什么玩意儿?她没听错吧,宠幸?
是她认为的那个宠幸吗?
陶时延无视她复杂的眼神:“这是你第二次觊觎朕的妃子,是不是嫌脑袋在脖子上待的太久。”
“儿臣知罪!”许砺初立马求饶,“求您把儿臣当个屁放了吧!”
陶时延不耐烦地挥挥手。